白蕊姬嘴唇发白,痛苦地闭着眼睛,右手还抚在心口上。
(章总:“这就是她想出来的办法……”)
(白脸:“一哭二闹三上吊,皇帝不在跟前,哭闹也没有用,索性上吊,闹大了以后,皇帝自然会来见她。”)
(章总:“弘历很闲吗?”)
(白脸忙说:“这不是闲不闲的事情,他是个人,总不能对宫里有妃嫔寻死没反应吧?”)
(章总:“朕是说,宫里闹这些无聊的事情时,几乎每一次他都在,每次都要让他来做监督或决断。为什么?他很闲吗?才刚登基,他应该有很多事情要做吧?朕刚登基的时候每天都忙得很,都没有时间写诗了!”)
(白脸:“……那确实是挺忙的。”)
俗云求饶完,就迅速接上了辩解的话,她陪白蕊姬演这一回可不是为了自己去死的:“回皇后娘娘,我们主儿一直心绪不定,夜里还惊梦连连,今儿午后,本是要打算午睡的,可是她打发了奴才们出去,”
在俗云说话的时候,白蕊姬就倒在莲心怀里不吭声,脖子下面有一条深深的勒痕,演得很用心,并不是只用嘴上装相。
(章总:“莲心还在这儿啊?”)
(白脸:“是啊,她一直是皇后的人,只有晚上才要回庑房。”)
(章总:“如懿不是说要救她吗?”)
(白脸:“时机未到。”)
(章总:“又未到?非跟救海兰一样,要等天降福缘啊?”)
这个福缘自然是皇帝。
此刻,福缘本人也正盯着白蕊姬,他眼中自然没有素练和莲心,但眼里有很明显的红血丝,只是看不出成因,不知道是生气、难过,还是他也没睡好而导致的。
“奴婢在外头不放心,而且听到了凳子落地的声音,连忙闯进来看!竟然……主儿竟然……自己挂在梁上了!”说完,俗云举起了那条上吊绫,拉近了看,章总才发现这不是白绫,是蓝色的。
俗云说完话,琅嬅转过头来,这才发现弘历一直望着白蕊姬,白蕊姬也眼巴巴望着他,两人旁若无人地对视,叫人看着不爽。
(章总又想起来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当着高曦月就是这样偷偷地互看!”)
给他恶心得不轻。
因此章总才会记得牢牢的。
琅嬅瞥了眼皇帝,又瞥了演白蕊姬,脸色沉下去,重新询问俗云:“可是为了孩子的事想不开?”
俗云举着蓝绫,拼命摇头。
白蕊姬停了鱼虾一个月,脸上已经消肿,嘴角的燎泡也好了,虽然不施粉黛,嘴唇发白一副病容,却更添三分可怜之相。这副模样,连章总看了都觉得心疼,何况是弘历呢?他当即指着她说:“你有什么想不开,你尽管跟朕和皇后说,嫔妃自戕是大罪,你怎可轻易损害自己的性命?!”
白蕊姬借着素练的力量缓缓坐直,委屈地说:“皇上不就是怕臣妾和别人说话知道了什么吗?所以皇后娘娘才把臣妾关在这里不让见人。臣妾自知命薄如纸,皇上就让臣妾去死罢了……”
(章总:“命薄如纸四字,是要让弘历想起李金桂吧。”)
后宫这群女人,各有拿捏弘历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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