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独秦楚歌一到场,一语来袭,直刚世子。
这话,很冲,很吊,很爽……
“大了你的狗胆,世子殿下在此,立刻下跪领死!”
拓跋一舟狐假虎威,指着秦楚歌喝骂不止。
“世子殿下乃贤王之后,容颜如此姣好,岂能是你这等无名狗辈能出言染指的?”
“姓秦的,世子亲临东江城,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你和你秦家九族,死都不会安宁……”
拓跋一舟不吐不快,将先前被世子爆锤的怒火,统统宣泄在了秦楚歌身上。
秦楚歌神色泰然,抬手指了指拓跋一舟,问杜纯。
“他都把杜家和裴家供出来了,还能在这喷愤,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你应该抽死他才对!”
拓跋一舟:……
尼玛的,怎么都针对老子?
“这是我的狗,想怎么训还轮不到你插手。”
“来,给主人叫两声听听!”
杜纯冲拓跋一舟奴了奴嘴。
“世子殿下,我……”
啪……
我之后的话没出来,一道白绫连裹再抽。
将好不容易被一位区府长搀扶起来的拓跋一舟,再次抽翻在地。
伴随着这道白绫收回,几道人影从舱门鱼贯而出。
折而复返的白衣女子领衔,身后跟进六道人影,着紧身黑衣,落在了世子殿下身后。
从身条上来看,皆是女子。
两白六黑,世子杜纯的近卫,云州一带令人闻风丧胆的八朵妖花。
名号相当响亮,鬼魅无常!
“叫!”
杜纯晃了晃脖子,咯吱咯吱的骨头的响声,传至拓跋一舟耳朵里,却如恶魔在嘶吼。
“汪……汪……”
拓跋一舟不敢不叫。
他都说了,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只要活着,只要攀上杜贤王这杆大旗。
他拓跋家族就能重新站起来,他拓跋一舟依旧是那个称霸东江城的王者。
于心里,拓跋一舟这样告诫和安慰自己。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
除了这句,还有一句。
“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瞧,这条老狗,多么擅长安慰自己。
这货,肯定当过语文课代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