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谢贞次子徐州中兵参军谢虎在垞城一战中,带着一万豫州军全歼由梁士彦,宇文亮率领的三万周军,并且阵斩宇文亮,把梁士彦逼得抱着木头投丰水而结束。
此战也是打出了陈军以往凌厉的气势,虎威将军谢虎的名声也是传遍中原各州,十九岁的谢虎气势如虹!
谢虎稳固了西部防线,而他的长兄,二十一岁的谢陵也是率军恢复青州各郡,一时间,北地又传来了一阵谢氏旋风。
然而好景不长,在痛定思痛后,特别是看着一听到笛声便大小便失禁的梁士彦后,周主宇文邕十分不情愿,十分无奈的派出自己手中的王牌,由王轨,达奚长孺率领一部攻打彭城,韦孝宽率领一部前往青州,遏制谢陵军团。
大师出手,果然不凡。高冢戍一战,达奚长孺不仅打垮了谢虎,让谢虎带着残兵狼狈逃回彭城,更是重创了驻守寿阳的鲁广达,陈慧纪的援军。一时间,淮南各郡皆是结城自守,不敢增援。
彭城十里外的梁公城。
“王总管!”老将达奚长孺披着重甲走了进来。
王轨看见达奚长孺进来,放下手中的兵书,说道:“老将军快坐!”
“彭城怎么样了?”王轨问道。
达奚长孺轻轻锤了下双肩,说道:“老夫日夜不停进攻,就是攻不下城池。这城中守将倒是十分悍勇。”
王轨笑道:“城中守将乃是南朝名将程文季,此人英勇善战。以往听说其冲阵无双,如今看来他守城倒是也有一手。”
达奚长孺笑道:“若是如此,倒是遇到对手,不过,城中守兵不多,多赖地利,若是持续日夜侵攻,城破也是早晚的事。”
王轨说道:“城中程文季,谢虎皆是名将,就算只剩些许兵马,也不可小觑。”
达奚长孺笑道:“我道什么事,那虎儿稚幼,上次大战,若不是老夫留情,那虎儿恐怕早就没命了!”
“不过,老夫有一事不解。”
“什么事。”
“成国公,杞国公怎么会在两天之内败给一个黄口小儿呢。”
王轨听完,脸色一沉,说道:“老将军慎言。”
达奚长孺毕竟也是为官多年,深知刚刚自己失言了。赶紧起身离去。
看着达奚长孺离去的身影,王轨也自言自语道:“对啊,黄口小儿如此不堪,他两怎么就这么轻易败了呢?”
彭城。
程文季自王轨围城以来,每日攻城必定在城头上指挥防守,硬是将周军不能登城一步。
但铁打的城池,流水的兵。城中士兵本来就因为上次高冢戍一战损失惨重,城中已无多少士兵。如今周军日夜攻城,即战力也是越战越少。
失利的阴影似乎开始笼罩在守军每个人的脸上。程文季见此,又岂能不知,但回天乏术的他,眼见援军一个没来,脸上虽然不曾言败,但心中早已没有几分胜算。
在击退最后一波周军后,程文季选择靠在墙上,大口吃饼,大口喝水。程文季抬头望了下,看见城下没有周军后,选择直接躺在地上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