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让她睡在了他家客厅的大理石地板上。
被风吹了一整夜,唐芝被吹成了重感冒。
“阿……嚏!阿……嚏!”
打了两个大喷嚏后,唐芝已经有要杀人的冲动了。
攥着拳头站起来。
整理了一下自己仍沾满酒气的衣服,她直奔了钱大超家卧室,要找钱大超算账。
推开卧室门,满脑门子的火气就要冲顶而出。
往里一瞅,钱大超却没在。
“阿嚏!”
又打了个大喷嚏,唐芝气哄哄的奔了次卧。
推开门,里面还是没人。
“怪了嘿,那家伙没在自己家睡觉?”
正匪夷所思时,就听卫生间里传出了堪比江东流的轰隆呼噜声。
唐芝移步卫生间。
门开着。
就见钱大超正抱着马桶睡大觉,呕吐物遍地开花。
“呕……呕……”
唐芝被恶心的差点没当场吐出来。
犹豫了一下,她想是不是闪人不管钱大超。
但苦叹一声后。
她还是留下来了,捏着鼻子礼尚往来的给钱大超“收拾”了。
一直到被唐芝拖到客厅,擦干净了身上的呕吐物,钱大超还在跟着江东流一起装逼一起飞的美梦中大笑不醒呢。
幸好有唐芝照顾,钱大超这才没耽误上午和江东流一起去观汉斋坚定宝贝的正事。
郝汉那边也醉了一上午。
两伙人是快到中午了才在观汉斋碰面。
不多寒暄,直奔主题。
江东流把残盏碎片拿出来给店里的老师傅一瞅,那老师傅直接就被惊着了。
这么大开门的曜变天目盏,他还是第一次见。
凭着深厚的眼力和经验,仔细端详一番后,老师傅实在找不出这东西的“毛病”。
初步鉴定,这残盏就是南宋建窑的曜变天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