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今日天色已晚了,怕是拿过去也来不及收拾了。”
卷耳看了看天色,想了想。
“嗯,也是。
那今晚我就在这儿再住一夜,明早再往那边拿吧。”
初蕊听后吩咐了个粗使丫头回陆府报信,说是明日再回,今日不必过来了。
想开后的卷耳,一夜好眠。
一大早,睡醒后的卷耳神清气爽。
她走到院子中心兴致勃勃的打了套五禽戏。
初蕊在旁边笑着鼓了鼓掌。
“姑娘虽然力气不如从前了,招式可是一点儿都没变形。
等回肃州跟着师兄弟们好好练练,肯定很快就能像从前一般厉害了。”
卷耳接过了初蕊递来的巾帕擦了擦汗。
“我能恢复到现在的样子我都很知足了。
你都不知道,去年的这个时候我肩膀上的血窟窿一直止不住血,愁的褚先生胡子都不知道掉了多少根。
那时别说下床了,睁眼都费劲。”
初蕊听后心酸酸的,强扯出了一个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姑娘可不要再说从前了,又不是什么好事,总回忆它做什么。”
卷耳哈哈一笑。
“你说的是!
不提这个!不提了!”
初一这时正好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姑娘,早膳好了,洗洗手用膳吧!”
卷耳答应了一声,别说她这一活动,还真饿了。
祁周行从军营回来的时候,只觉得犹如雷击。
怎么一车一车的行李就开始往巷子外拉了呢?
他不过是因为军营这几日有集训,要去深山演武,没回来而已。
怎么卷耳就又要离开了呢?
怎么?她扔下自己一次不够,还要再丢掉自己一次吗?
祁周行气冲冲的冲进了卷耳的新宅院。
卷耳此时正吃红豆卷吃的开心。
“这个做的可真不错,一会儿将厨娘也带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