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边,一个大大的刺绣架,上面还有绣了一半的山水画。
旁边,立着一个假人,它的身上披着一件办成的汉服,似乎是女装。
再过去,还有一架特殊的乐器——箜篌。
这一百多平米的房间,被这些七七八八的东西占满了,各居一地,自成一角,看似互不相干,又紧密的联系在一起,组成了慕秋娘的“书房”。
“老婆,你想写什么字?”
江诺显然不是第一次给她磨墨了,熟门熟路地找出了工具,问她。
“《澜庭集序》怎么样?”
“好呀!”
“你背我写。”
江诺顿时哭丧着脸:“不会吧,老婆?”
“不可以吗?”慕秋娘面无表情地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可以……不过现在不是在拍节目吗,我怕我背忘记了,那多丢脸呀。老婆,你能不能给个提示?”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
江诺立即接上:“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慕秋娘泼墨而写,挥洒自如。
没有一会儿,酣畅淋漓地《澜庭集序》就落纸成文了,一张白纸上密密麻麻、整整齐齐排满了整篇文章。
从左到右,长达好几米。
“哇!老婆,你写的真好!”江诺一阵赞叹。
慕秋娘眸子含暖:“你看得懂?”
“嘿嘿嘿嘿嘿,老婆,你就不能不揭穿我的短吗?”江诺腆着脸,说道。
慕秋娘极认真的想了一下,道:“做人要诚实!”
江诺差点想哭:“我是你老公,不是外人!”
“没事,我不嫌弃你,就像你所说的来,我负责才华,你负责貌美如花。”
江诺有些欲哭无泪:“老婆,你能别用我的话,来堵我吗?”
“为什么?”慕秋娘歪头。
“心塞!”
慕秋娘更加疑惑了:“你说过的话,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不是!只是你使用的时机简直太棒了!”他能说,有点伤到他男性自尊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