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中最锋利的顶级暗卫,最终一步步从议会厅爬了出去,鲜血在他身后蜿蜒成串。
他自由了。
“陛下,他……”“让他走。”
谢臣并未再多看他一眼,对他而言没用的东西,他从来不会过多施舍任何目光。
“可是他知道您太多……”
“他会忘记。”谢臣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和平的飞鸽通体雪白,在白金宫殿外盘旋。
“他会彻底忘记,连他自己一同忘记。”
他身边的人,又少了一个。
他们在一个个的离开他。
为什么?
谢臣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什么,冷声质问,“莎伦呢?她今天跑哪去了?!”
他已经习惯每次暴怒后有莎伦的安抚。
她人呢???
……
外交使馆绿草青葱,蝴蝶落在白花上采蜜。
莎伦女官优雅扔出手中的扑克牌,“对三。”
谢灼随手一扔,“哈,王炸!”
“……”
莎伦赞赏的目光落在银毛Alpha头上,“你是会打牌的。”
谢灼懒散后靠,桃花眸嚣张肆意的很,握着牌典型的又菜又爱玩。
“过奖过奖,也就平平无奇打牌小天才罢了。”
下一轮次,瑞恩握着牌在纠结。
柔软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最后转头求助,“檀星,出哪个?”
莎伦虽身居高位,但跟谁都能相处的融洽。
她指尖点点桌面,“小绿毛崽崽,你已经十八岁了,凡事多靠自己,不要光想着找外援好吗?”
瑞恩眨眨圆绿的眸一脸坦然,“你们也可以找外援呀~”
对面两人齐齐沉默。
谢灼先问,“莎伦女官,你老婆呢?”
莎伦温顺淡雅的脸上终于翻了个白眼,“在前线。我老婆不是在前线,就是在去前线的路上。”
那老登就可着她们小夫妻虐,一个压榨心灵,一个压榨身体。
莎伦有来有往的回,“你老婆……呢?”
这称呼要是被指挥官听到会不会灭口啊。
谢灼爽了,吊儿郎当的露出微尖小獠牙,“我老婆在……”
“嗷~”
他后脑被飞来的苹果砸了个正着。
外交馆的白色柱廊下,时霁正在与赫兹院长交谈什么。
眉色清冷专注,但也不影响他收拾小朋友。
谢灼捂着自己的脑袋,弯腰把苹果捡起来咬了一口,“我老婆在打我。”
莎伦和瑞恩忍不住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