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前几年,咱们玉虚坊有一批女修就是被王清辉带进了王家,最后再也没出来。”
“对对对,是有这么回事,后来事情被压下去了,都说是谣传。”
“我看未必……”
各种各样的言论在此刻不断冒了出来。
其中当然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家伙,在不断把话题朝王家身上靠拢。
常年待在坊市的修士都知道,一座坊市能否昌盛,就是看这座坊市的规矩,够不够严格,信誉够不够强大。
玉虚坊能有今日的景象,全都是因为玉虚宗在背后背书。
可如果玉虚坊里出现只手遮天之辈,敢随意欺压
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修士从玉虚坊离开。
长久以往,偌大坊市只怕就要废掉了。
“去看一下,那位住在哪里。”
说话之人,正是穿着紫黑色服袍,主持刚刚那场斗法的修士。
他冲手下吩咐了一句后,又看了看李顺的尸首,随后才似笑非笑的朝那雅室看了一眼。
……
……
“少爷,我们先回去见老爷。”
周申侯立即上前一步,抓起王清辉的袖袍。
同时警惕的望向窗外,与那紫黑色服袍修士对视了一眼。“你这老狗,这么点小事最后没有办妥,还让他在
王清辉抬手就给了周申侯一巴掌。
周申侯愣了下,赶忙低垂脑袋:
“是老奴办事不周,还请少爷跟老奴回府,老奴自会向老爷请罪。”
“哼!”
王清辉冷哼一声,当即也懒得再搭理李富贵和陈湛,快步离去。
这主仆二人离开以后,李富贵才缓缓回过神,看了陈湛一眼:
“我儿……就这样白死了?”
“你什么身份,也敢和王家掺和在一起?
王家要对付的存在,是你和你儿子能招惹的?”
陈湛一脸冷嘲的看向李富贵:
“回去再生个儿子,顺便告诉他以后不要再多管闲事。
王清辉生性凉薄,别以为帮了他,就真能在他手中讨得好处。
在王家眼中,偌大的玉虚坊都是他们的禁脔,你想拿到一毫子的好处,就要付出十倍于此的代价!”
丢下这句话,陈湛也转身离去。
斗法结束不到一个时辰。
此间所发生的事情已经如瘟疫般散播开去。
顾玄的名号,头一次落入玉虚坊各方修士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