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征对他的母妃心生龌龊,祸害的女子不知凡几。
祈重近诓骗了他母妃的感情,任由他们母子二人在宫里尝尽了人间冷暖。
他会过得苦不堪言,诚然有着太后和祈陌明里暗里的为难。
归根究底,对他不闻不问的祈重近,才是导致他在宫中生存不易的罪魁祸首。
怕母妃给他留有势力,也怕他在暗地里建立自己的势力,祈重近不止派人时刻紧盯着他,还把他日日拘于朝廷,给他一个并无半点实权的空职。
更是在他的婚事上大动手脚,联合蔺绍一起把新娘给换了,唯恐他会靠上丞相府那棵大树。
祈毓再一细想,樊征和祈重近似乎又有点不同。
起码,自珍妃进宫后,祈重近几乎专宠珍妃,也对他和珍妃的儿子祈烁千恩万宠。
纵使祈烁犯下了觊觎庶母的大罪,也只让其在天牢里关了几天,让其做个闲散王爷还不够,还给其最富有的云城作为封地。
这样一对比,祈重近要比樊征有人性一些,也仅仅是对珍妃和祈烁而已。
对他和宫中其他的子女,与冷漠、狠辣的樊征并无差别。
祈毓收了思绪,满目温柔地看着蔺欢,眼中溢满了浓浓的爱意和柔情。
幸好,祈重近也算做了一件好事,把蔺欢送到他的身边来。
给他带来了满心的温暖和甜蜜,填满了他从前的苦难,让他不再陷入受尽磨难的回忆里苦苦挣扎。
蔺欢不知祈毓为何会突然用温柔的眼神看自己,习以为常地回以他甜甜一笑。
两人之间的美好相处,落入樊凝鸢的眼里,让她羡慕不已。
但有樊征那个前车之鉴在,她对婚姻并不憧憬。
唯有为母亲报仇,和夺走樊征的王位,她才能肆意畅快地活着,才有选择的余地。
说完该说的话,樊凝鸢识趣地起身告辞。
祈毓移步坐到蔺欢身边,伸手握上她的手,轻轻地捏了捏:“夫人,你说除了樊征的人会来德西城,还有谁会来呢?”
在他看来,最想要他们夫妻俩性命的人,非樊征、太后和祈陌三人莫属。
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别人了。
蔺欢放下医书,信心十足地回道:“不管来的人是谁,他们敢潜入城里,我们把人抓住就是了。”
“威逼利诱、严刑拷打,给他们轮番上阵,他们总有扛不住的时候,我就不信他们不说。”
祈毓以手掩唇轻笑,用骨节分明的食指轻点了一下她的额头:“夫人,他们作为你的敌人,下场实属凄惨。”
蔺欢侧首紧盯着他,故作生气地质问:“怎么?你这话是说我很残忍吗?你是在同情他们?”
别人怎么评价她,她不在意,但她会在意祈毓对她的看法。
祈毓急切地解释:“夫人,你知道的,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可能会同情敌人的。”
他伸手环住蔺欢的身子,温言轻哄:“我的夫人最好了,也最美了,谁敢说你不好,我非打烂他的嘴不可。”
喜欢倾世傻妃请大家收藏:(www。xiakezw。com)倾世傻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