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相识以来,蔺欢还是头一次像此刻这样,身形仿佛被人定住了似的,一动也不动。
蔺欢满脸的凝重:“夫君,你可知道这瓶子里装着的是何种可怕之物?”
不等祈毓回话,她的目光转而投向了樊征的那些属下身上,眼神瞬时变得冷冽如冰,散发出令人不寒而栗的杀气。
“那樊征当真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你们既是他的人,便无需再留着了,杀!”
暗卫们虽说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下这一条命令,但王爷曾经三番五次地警告过他们,王妃下达的命令就是王爷的命令。
须臾之间,暗卫们手起刀落,被压着的那二十人纷纷被长剑抹了脖子。
蔺欢小心地收起从徐迟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握着那个信号筒往空中发射,又命令众人迅速隐藏好各自的身形。
祈毓和蔺欢站在一块略大的岩石后面。
见蔺欢的神色仍未放松丝毫,他又问起方才的问题:“夫人,你到底是怎么了?”
蔺欢唇角轻扯,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来:“夫君,你知道吗?那只红色瓷瓶里装着一种比瘟疫还要可怕的剧毒。”
“瘟疫再难医治,总归会有研制出解药的那天。”
“可此毒不同,它名为绝生,无解,传染性比起瘟疫来又快又广,如若今天让樊征的计划得逞了,整个德西城绝不会再有一只活物。”
“这是系统鉴别出来的,系统说无解,那就是真的无解。”
蔺欢来到这个世界快两年,除去无毒的东西,系统检测的毒药从没出过差错。
有没有解药,需要多久才能炼制出解药,系统都会详细地告诉她。
祈毓听完蔺欢所言,心中骇然,俊美绝伦的脸上有着与她如出一辙的震惊之色,嘴里不断地低喃着:“比瘟疫更为可怖的毒药?”
“他究竟是有多恨我,才会丧尽天良的使出此种毒计来害我?”
樊征先是害死他的母亲,又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致使他被毒药折磨了长达两年之久,这些在樊征的眼里还不够惨吗?
而今更是变本加厉地要害死整座德西城的人!
那种泯灭人性的畜牲,不配做他的舅舅,更不配做母妃的兄长。
祈毓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话音冷得毫无温度:“夫人,甭管明日下不下雪,我们都要与朝廷开战,尽快把京城给打下来。”
“我要亲自抓住樊征,要好好的让他尝一尝我前两年所遭受的痛苦,绝不让他轻易死掉。”
蔺欢轻声应着:“好,他欠你和母妃的债,我们一起向他讨回来。”
“这次,德西城能躲过他的歹毒算计,多亏了华敏公主大义灭亲,届时她回南蛮夺取王位,我们助她一臂之力吧。”
祈毓对此没有意见,爽快地应下:“好!”
换作是樊凝鸢还没来德西城时,让他对付自己的亲舅舅,他或许会犹豫、会心生不忍。
而现在,得知樊征做下一系列伤天害理的事情后,樊征只是他不共戴天的仇人,他不会再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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