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今晚上能好好开个会,现在看来泡汤了。
摇摇头,雕嫂也没多想,走进儿童房,准备哄儿子准备入睡。
话分两头。
戴着一顶绿油油青蛙帽的雕哥,走出小区后,立马给手下打了个电话。
不久后。
一个烧烤摊上。
赶来的手下是个二十岁的小伙子,此时手足无措看着面前痛哭流涕的雕哥。
整个人都傻了。
“哥,哥……你别哭了,
到底是咋了?你说句话啊?谁特么惹你了,你给兄弟说一声,我现在就去整死他,真的,不是……哥啊,你哭的我都想哭了,我有点想我妈了……”
小伙子一口气灌了一瓶啤酒,搬着凳子挪过去,轻轻拍着雕哥的肩膀。
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以往的时候,从来没见过雕哥这样啊。
就是生意不好一直赔钱的时候,雕哥也是喜怒不形于色,大哥范十足。
再说了。
现在的生意比较稳定。
打通了战斗民族那边的供货渠道,熊胆汁的生意一直很好。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
有车有房,家里还有个才三十岁,那么漂亮的老婆,还生了个儿子,就这种日子,能有什么事,让对方哭成这样。
“弟儿,哥对你怎么样?”
雕哥擦了擦眼泪,抿着嘴问道。
“哥,没有你,那就没有我……你就说让我干啥就完了,整死谁,你一句话,我现在就过去!”
小伙子颇有义气的拍着胸脯。
“弟啊,你替哥去一趟战斗民族……这是对方的电话号码,无论如何你也得找到这个人,哥就一个要求,煽了他,给哥拍着视频煽了他,哥必须要亲眼看着,这卡里有二十万,事成之后,以后战斗民族那边的加工厂,就你负责了。”
小伙子盯着桌面上的银行卡。
算是彻底不会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怎么还冷不丁要过去煽个人?
煽人?
踏马的,砍人他行,煽人的话,真没干过啊。
“哥,为啥啊?真的,
要是跟咱们有仇的话,我带两个人直接去给对方整死就完了呗,你吩咐的这个活,我下手没轻重的,真不一定能干。”
“为啥?”
雕哥使劲搓了搓脸,点燃了一根烟。
眼眶中再次溢满泪水。
憋屈无比的道:
“呜呜呜呜,弟啊,哥踏马的被绿了,你嫂子奈罩子都被人家扒啦……我艹踏马的,老子差点啥啊?哪一次不是吃药都配合的好好的,
凭啥绿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