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老爷,您今天惹了段天德,听说他在益州城,权势大得很,老爷您要小心啊……”
顺昌哭着哭着,擦干了眼泪,提醒着李图。
“我知道的。去睡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李图开口。
当夜无话。
次日,李图让顺昌夫妇在客栈中休息,自己带着李惭恩、严慈遇等人出了门。
一路上不断的打听情况,昨夜又问了一遍顺昌,李图心中已经对西南的情况大致有了一个了解。
十分紧急!益州城之所以能够独善其身,主要是因为,益州城乃是西南首屈一指的大都市,其中居住的大部分都是社会上层,家中富裕,抵御灾患的能力更强,更何况那些大族连年
收租,根本不缺粮食。
“大人,去哪儿?”
李惭恩发问。
“去衙门口看看。”
李图话语淡然,但是眼中却闪过一道杀机,尚方宝剑,还没有饮过鲜血!
一行人直接到了衙门口。
节度使乃是手握军队,镇受一方,治理内政,则是由州牧来管。
益州州牧府前。
今日却是人潮涌动,几乎所有城中的难民都涌了过来。
此刻人头攒动,难民都在低声议论着。
“听说州牧大人今日要开仓放粮?”
“是不是真的啊,这个消息一直在传,可一直没有实现过,我觉得不可能吧,官府有那么好心吗……”
“难!听说益州州牧刘超大人,倒是一个不错的官员,可他做不了主,大权都是节度使把持……!”
百姓们低声议论着。
就在此时,衙门口中,一个身着官府的中年人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队衙役。这中年人颇为削瘦,脸上带着一抹阴沉。
这人正是益州州牧,刘超。
刘超看到外面等候的灾民,脸上闪过一抹惭愧,但是却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一挥手,道:“走!”
当即带着一队衙役朝着城南而去。
“走走!”
“跟上跟上!”
“粮仓在城南,说不定这位大人真的要发善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