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阁奘和甄怀旦两人,忐忑地站在他前面。甄怀旦道:“老师,实在不是我们太无能,是那李图,压根就没有给我们机会!他断案……太神了!”
话语中带着一股深深的无奈。
“还敢说他神?还敢说他神!我真是不知道,我为何收了你们这么两个废物弟子!”
不说则以,闻言李隼更是气得跳脚。
“老师,他们已经失败了,如今生气也于事无补。倒是那李图,经过这件事之后必然,声名又上了一个台阶,如果继续让他这样下去,恐怕没几天,我们刑部就会被他……”
另一个中年人忧心地开口。
李隼这才止住怒火,阴沉下来,道:“苟承经,你有什么计策?”
方才开口的中年人反复思量,忽然道:
“李图断案,总是从细节处着手,往往争讼双方,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可能着了他的道。所以,我们想要对付他,就应该让争讼的双方,自己都不清楚对错!”
李隼也点点头,却皱眉道:“这可不容易啊!”苟承经忽然笑了笑,道:“老师,你难道忘了,明日,又是两军跑马的日子。守备军和御林军,可是向来不合,为了争夺马匹,已经产生了几次巨大的摩擦。这件事之前圣
上着咱们刑部办理,老师一直采取拖的策略,石统领和武将军已经多次不满,这一次,不妨将李图祭了出去……”
说着,他将计策一一说出,顿时堂中的所有人都露出了笑意。
“好!这一次,本官亲自出马,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有什么能耐!”
李村也点点头。
……
当日无事,次日很快到来。
文府。
“大人,探子来报,方才李隼出了府门,往北教场而去了。”
管家悄然来报。
文仲阁顿时放下了手中的书,眉头微微一皱,道:“这李隼睚眦必报,李图连续让他吃了两个闷亏,他不会罢休,这个时候去北教场……难道是跑马之事?”
文仲阁也想不通。
“对了文大人,李隼的门生苟承经,还进了圣御厅,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
管家补充道。
“进圣御厅?”
文老眉头皱得更盛,道:“密切关注一举一动,这老狗极有可能动了坏水心思!”
……
这个消息也悄然传进了贾府。
“喔?区区一个李图,居然把李隼逼到这个份上?也真是可笑。你关注些便是。”
贾镇邦露出了一抹轻蔑的笑容,似乎对李隼的一切计策,都了若指掌。
……
下午时分,李图正在查阅卷宗,忽然一道飞马,飞速到了李图的县衙之前。
“刑部侍郎李隼大人急令!审议郎李图何在!”
这乃是一个兵士,他闯进了县衙之中。
李图当即走了出去,道;“李图在此,李隼大人有何要事?”
“李隼大人有令,令你立即前往北教场办案,不得延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