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逞强不明智,我老实点头:“怕。”
傅厉琛骂我没出息:“有老子在你怕什么?”
我看着他,心定了定,没刚才那么惶恐了。
傅厉琛把车挂挡,解了自己的安全带,拍拍大腿:“真怂。过来,我抱着你。”
我其实心痒痒的挺想要过去,只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刚想做作地摇头拒绝,结果他就说:“只给你这一次机会。”
我不敢犹豫,立马解了安全带跨过去,直接坐在他腿上。
这种车的驾驶位很宽敞,我们两人挤一个座位也不难受。
傅厉琛手臂拦住我的腰,不屑道:“就你这样还像一个人来,要是现在就你一个人困在这儿,我看你怎么哭。”
我脸红了一下:“我都跟你认错了你怎么那么斤斤计较。”
傅厉琛直接捏了一把我的腰,我又疼又痒地轻叫一声,他骂我怂,我就索性当个怂蛋窝在他怀里。
前面的货车有人在清理,闹哄哄的,渐渐的我也不害怕了,伸手去开车载广播:“有音乐吗?”
傅厉琛将座位调低半躺着,闭上眼懒懒道:“电话都打不出去,还想听音乐?”
我得寸进尺:“那你给我唱首歌呗。”
傅厉琛立即睁开眼,不可思议地瞪着我:“岳歆,活腻味了,敢让老子给你唱歌?”
黑暗和孤独是奇妙的调味料,能让白天拘谨小心的人一下子放纵开。
我不依不饶:“就一首,要不你唱军歌吧,这个时候听军歌挺能振奋人心的。”
傅厉琛的回答是直接把我的头发揉乱,按着我的脑袋趴在他胸口,告诉我做梦可能性大点。
“……”
我不知道第几次睡过去,迷迷糊糊中感觉傅厉琛启动了车,以为是路通了,正想安心睡,傅厉琛就轻拍着我的脸把我弄醒:“别睡了岳歆,醒醒。”
我茫然:“怎么了?”
此时的傅厉琛脸色很不好看,凝重又阴郁,盯着车窗外眼睛不眨一下。
我跟着一看,就见不知何时起,我们的车边围了一群人,个个都是膘肥体壮的男人,手里都有工具,不是铁板就是西瓜刀,不是板砖就是铁锹……
我第一次遇见这种画面,整个人都吓呆了:“这、这些是什么人?”
傅厉琛不动声色地抱紧我:“看装束应该是本地村民。”
“他们想干什么?”我情不自禁捏紧拳头。
“劫财,劫色,或者劫财和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