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师清漪十分自然提起过去的一些经历,她也会顺着她的话配合往下说,如果师清漪表现出茫然,她就会耐心解释。
以师清漪的聪慧,她信她会明的。
“被烟娘安排舞组,而我乐组抚琴。”洛神柔声道:“乐组的乐师,又怎会着舞娘衣衫?”
师清漪有些讪讪的:“我是自己穿舞娘衣衫,想到跟我一起画舫上,没道理我穿不穿,才觉肯定也是……穿的。”
有思的是,她近来虽然有神色无常和洛神说一些以前的事情,仿佛她很清楚知道和洛神经历过的诸多往昔,看上去接受样自然,但嘴里却不自觉会用上一些颇值玩味的用词。
她说起数青菜叶子,说的是个媳妇肯定就是洛神。
说是凰殿前的玉石台阶上等人,也说肯定就是洛神。
她自己穿舞娘衣衫,就觉和她同行的洛神肯定也穿舞娘服。
仿佛与洛神有的一切,对她而言都像是不确定的,雾里看花,只是靠她的逻辑来对各种蛛丝马迹进行推断,且她自信这样的推断应该是正确的。
洛神坐脉晶苔上,将师清漪的子往自己怀里揽,抱她抱更紧些,炙热的呼吸呵师清漪耳畔。
师清漪有些酸涩,也紧紧抱住洛神。
怎么办,这回她猜错。
以前她都能猜对的。
要是自己这回没有说错该多好,只要她猜对,表现对以往的很多事情十分熟悉的模样,她觉洛神肯定会高兴才是。
她总是希望,洛神她前是开心的。
两人紧紧相拥,加上师清漪跨坐洛神腿上,两人的子贴合极其紧密,洛神本来就被气泡推搡难耐,这下师清漪暂没有弹,洛神就攥着她的手,往自己上摸去。
嘴里唤她:“……清漪。”
师清漪感觉到洛神的主,心魂骤然摇晃起来,整个人陷失落与情热调和的滚烫水中,一如同经历冰火两重天的双重磨折。
师清漪一抚她,一咬洛神的锁骨,齿间微颤。
洛神轻车熟路扯开师清漪的腰带,将她的衣衫扯散,手贴着里衣的层软薄衣料上,往师清漪的侧游去。
师清漪被她的手下作一缠,浑哆嗦下,暂松口,子洛神腿上起伏。
她悸之中,又觉好奇,嘴里呓语似问:“为什么……我被安排舞组?虽然我年少的候学过舞,但很久没跳,我应该被分到乐组去……唔嗯……去吹笛子才对,烟娘怎么会让我去舞组的。”
洛神唇贴着她的脸颊道:“烟娘道,的腰肢是她见过最好看最柔的腰肢,最适合穿舞娘衣衫。”
师清漪:“……”
她羞颊滚烫。
洛神的唇碰到她的颊上,感觉到她脸侧温度的变化,手中作更是快起来,似裹缠着催人的火焰。
“唔……嗯……我觉没这么简单……是不是边上煽风点火,其实是想看我穿舞娘衣衫?”
“……胡闹。”洛神声音绷着:“我怎会有这般心思。”
“……心虚。”师清漪浑热不行,褪下袍子,将衣衫扯更开,以便洛神更自如她侧游移:“要是没有这种心思,为什么现还要我穿舞娘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