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年轻男人。”
雨霖婞赶紧说:“你知对方现在情况吗?”
“知。”
雨霖婞两眼放光,说:“快告诉我,快告诉我。”
音歌冷淡:“被我今天弄死了。”
雨霖婞:“……”
音歌盯着雨霖婞:“我开玩笑,不笑?”
雨霖婞心里瑟瑟:“……笑。”
吓死她了,竟这么记仇。
虽说是玩笑,但是音歌说那个年轻男人,或许言有一定实性,她到村里比她们都早,一直居住在村祠,她对这个村子了解肯定比她们都要深。眼下还有很多问题,需要向音歌仔细确认,但这里并不是适合长谈地方,需要更适合时机和场合。
师清漪看了一眼洛,洛心领会,对音歌:“这里住得不便,随我们回去,么?”
音歌思索了一会,看着她们两,默默点头。
一行人离开村祠,回到了居住房子。洛带着音歌在房子里转了转,以便她熟悉环境,又让她挑选房,音歌选了二楼一房,师清漪抱了干净被子和枕头来,和洛一起给音歌换新床铺。
她们以前带着音歌在师清漪小区里生活时,经常要给音歌换被子,现在做这些,非常。
洛对音歌:“我们会在此处住一段时,你若愿意,便随我们一起,不必拘谨。”
音歌又点点头。
长生房距离音歌很近,她就扒在音歌房门口,露出一个脑袋,看着师清漪和洛在那铺床。
等铺了,两人走了出来,长生立刻小尾巴似地跟到边,用一种打商量语气:“阿瑾,阿洛,明天天气甚,我想洗洗我房中被衾褥单。”
师清漪:“……”
洛一眼看出长生想法,:“你想洗,便洗罢。”
师清漪当也明白,说:“洗完了,被单干了,你己铺还是我们帮你铺?”
长生转着乌溜溜漂亮眼珠,:“你们有空么?”
洛:“没有空也要有空。”
长生开心起来:“那你们帮我铺。”
师清漪说声“”,伸手轻轻揉了下长生长发,长生眼里都是笑。
现在也入夜了,累了一天,其他人都去洗漱收拾,只有雨霖婞在音歌那里受了不小创伤,坐在客厅沙发思考人生,看到师清漪和洛从楼下来,非拉扯着她们两坐下,她们两人就默默听着。
雨霖婞就说什么突长小妹妹就像泼出去水,再也收不回来了,年少时候那么乖巧爱,一眨眼长了就冷冷冰冰,前后根本不是一个人,她想念以前那个爱小妹妹,想和以前一样陪着音歌小妹妹一起喝红酒,一起睡觉,总之转车轱辘似说了一堆,说着说着又说想喝红酒了,招呼风笙跑腿去买,她要借酒浇愁愁更愁。是这个村里现在交通不便,哪里来正经红酒,风笙在村里摸黑跑断腿,在饭店里买回来一瓶包装透着一股子土味红酒,雨霖婞问这红酒多少钱,风笙老实说五块钱,还打了八折。
雨霖婞:“……”
平常只喝顶级限量红酒雨小姐一听五块钱,更加伤心,继续怨妇似地说音歌当初如何如何爱,现在如何如何无情。
师清漪和洛就如木桩子似戳在沙发,听她狂倒苦水。
后雨霖婞说累了,爬回三楼休息去了。
之后音歌下来了,也在沙发坐下,原本在那冰雕似坐着,也不说话,了一阵,音歌肚子突咕噜一声,她立刻捂住肚子。
“饿了?”洛。
音歌似乎有点尴尬,目光落在地面,半晌才说:“……有点。”
师清漪立刻站了起来,对音歌说:“……在这等一下。”
说完径去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