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难受,非常难受。
但她没办法,她不能碰洛神。
鱼浅没再说,乖乖坐到桌旁,低吃起馄饨。
等送走夜,长生前坪看夜远去的背影,发好一会的愣。
师清漪见长生面色恍惚,轻问:“舍不得夜走?”
长生她们面前从不隐瞒,点点,不过神色看上去无比愧疚:“阿瑾,阿洛,觉得今晚的自个很是不妥当。”
“怎么?”师清漪问她。
长生低,如:“听夜说起欢好二字,竟……竟……对她有一些不该有的念。觉得自个的想法是亵渎她。”
师清漪愣住。
洛神之前看见长生红耳朵,早已猜到她当时的想法。
师清漪走到长生面前,伸手抱住她,手轻轻拍长生的背上。但她也不知应该说些什么,长生的想法对于长生而言,其是正常的,仿佛情窦初开,伴随而来的就是对于某些难以言说的事情的臆想,但惜的是,夜并不懂这些。
她不会给长生回应。
长生注定这场臆想中饱受折磨,并陷入自怀疑与惭愧。
洛神走过去,揉揉长生的脑袋,低:“此乃人之常情,难以自控。但你尊重夜。”
长生白洛神的意,点点。
晚上洗完澡,师清漪脑海里还会想之前鱼浅房间里听到的那些话,毫无疑问,那些话不但拨动长生的心弦,也将她搅得难以成眠。
尤其当洛神躺被里,幽香绕过来,师清漪只觉得浑身都火烧火燎起来。
她难受许久,也忍许久,才算睡过去。
只是不知什么时候又醒转过来,师清漪迷迷糊糊中伸手往旁边一摸,发现枕旁空无一人,身旁是凉的。她这才猛地清醒过来,打开灯一看,洛神不知去哪里。
最近经历这么多变故,师清漪没来由地有些慌张,更怕洛神又魂堕发作,正躲哪里煎熬,连忙穿好衣服,房里找找,没有任何洛神的响动或者痕迹。
前坪也没有。
最师清漪绕到院,看见一个高挑的身影正坐自行车上,正试图骑动起来。但对方显然十分拘谨,脚搭踏板上,老半天都不动,似乎经历什么难以克服的心理阴影。
“洛神?”师清漪放下心来,看见洛神这大半夜不睡觉,偷偷练习学自行车,忍俊不禁。
洛神听见她的低语,浑身似乎也紧绷一下,没有回。
师清漪索性走过去,坐座上,双手抱洛神的腰:“你怎么自己动这学?上次不是喝醉逼你,你才勉为其难的么?”
洛神:“……”
过一会,洛神:“……总是学会的。”
“你不学会也没事。”师清漪眷恋她身的温度,夜色下是微微的凉,将脸贴她背上:“人总有不会的东西,不需每个都会。”
院只亮几只灯笼,光影幽幽的,夜风正惬意。
“那你当时还央学。”洛神闷。
“喝醉嘛。”师清漪蹭蹭她:“就是觉得你学自行车有意。”
“你喝醉更有意。”洛神话语里隐有笑意。
师清漪:“……”
“又笑。”师清漪将她抱得更紧些。
“你怎么不睡觉?”师清漪觉得这样自行车面抱她,舒服极,浑身懒散些,与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