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公公见状,急忙上前来安妥道。“王爷,你莫急。可能佑王现在真有事在后花园忙着呢?一时半会来不了那么快,也是常有的事儿。”
“哼,就凭他这一副德性还在后花园忙着呢?只怕他是忙着和柳青儿这个小妖精在后花园寻欢作乐呢!他佑王能有什么天下的事缠着他,忙着他的啊!诸王之中,他就是一个最善于投机取巧和耍 弄手段的王爷了。”梁王这时剧烈而怒愤的说道,直把一旁的刘公公又吓得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安公公偷眼横瞧了惊魂未定的佑王府刘公公一眼,慢慢渡上来碰着刘公公的手肘压低声音道。“刘公公,你可别见怪,我家王爷就是这个脾气。越是不顺心的事,他以的脾气就越大,还请刘公公不要见外就好,老哥我这厢向你赔礼道歉来了。”
被安公公如此一说,惊魂未定的刘公公睥睨着一双疑虑不断的眼睛,盯着安公公回语道。“安公公,这可许不得。小弟我那能受你如此大礼啊!只是我家王爷也真是怪的,人家梁王都在这儿等他半天了,他还死呆在后花园陪着那个小妖精寻欢作乐呢!小弟我真是无能为力,给老哥一个好有交代了。”
底下的安公公还想要说些什么,已被堂中的梁王抢先开口了。“我就说嘛,他佑王能忙些什么啊?果然是陪着柳青儿那个妖女不来谨见本王,难不成还真让本王自入后花园去找他?他未免也大不给本王面子了吧。”
“谁说我没有了来谨见梁王啊?我小小的佑王岂敢不出来拜会梁王啊,本王这不是自己出来了吗?”
当中,只听得大厅外一阵声响,就见得佑王一身素衣地从外面踏步而入了。他一手拿着半截彩绸,一手把着刘公公怒斥道。“好你个狗奴才,本王吩咐你先好好招待一下梁王。谁知你现在就是这样给我招待成这样的,你自己看看这地上的都是些什么东西?”
说着,只见佑王手一摆,又狠狠地接着说道。“哎,本王让你招待人,你却招成这样给我。本王的王府颜面全都让你丢光了。你等着,等本王了结了梁王之事,本王稍候再慢慢收拾你。”
刘公公王顿量吓得瘫软在当场,嘴中仍是不停的哑涩着呼叫道。“王爷,你,你,饶,饶了,奴才吧。奴才,罪该成死。”
此时,只听得厅中的梁王忽然咧嘴高声笑道。“哈,哈,佑王,你就不要在本王面前演戏了。这小小儿科的把戏你认为还能骗得了本王吗?本王姑且不跟你论这个,本王今日所来只上想问一问你,你府中可有一位名叫柳青儿的歌技舞女?”
那知佑王听得梁王如此一问,当即故作惊疑地搭手答道。“回梁王,本王王府内确实有一名名啊柳青儿有歌女。”说着,冷眼一瞧,见梁王脸色霎时大变,立即又调转语气道。“不过那不是王府的什么歌女,而是本王的心肝宝贝和掌上明珠。”
在听得佑王如此坚定的加答之后,梁王顿时惊悚得瞪大眼睛啊然道。“啊,你,你佑王竟然把这样一个小溅人,和狐媚的妖女,当成了掌上明珠和心肝宝贝?你,你真是有损皇家声誉和威望。”
“哈,哈,皇叔,你真是老糊涂了。自古以来,那个君王不爱江山爱美女啊?想我佑王一介凡夫俗子又怎么能超脱得了这一条千古定律呢?”佑王即时哈哈一笑,迎面接上梁王的话题说道,好像他根本就不把梁王刚才这一莫大的反应当作一回事一样,仍然是我行我素的样子。
莫名的怒气和窝火随即在梁王的胸腔瀑发出来,他恨恨地瞪了佑王一眼,冷冷地嘲讽道。“既然佑王这样惘顾皇家的颜面去保护这样一个小妖女,那本王就不得不动用祖宗之法对你恶加看管了。从即日起,一直到北境安定为止,非佑王府之人不得擅自离开王府半步。否则,按祖宗侓令处以通敌之罪,得处枭刑。”
等梁王话毕,佑王马上就发飙道。“皇叔,你何来这么大的权力阴止我佑王府的人员出入?我父王尚未对本王如此钳制,何劳你一个糟老头子来管綀我啊?我要告诉父王去,看你有何王可说。”话毕,两手一甩衣袖,即时恨恨地地怒目相向。不想此情此景,又把刚才还瘫软在地上的刘公公再次吓了个半死,翻了个白眼,顷刻之间歪倒了下去。
梁王这边亦是怒目而视道,“对于不屑子孙,本王就有这种权利管束你。你若是不服气的话,尽管去国主面前告我,看我梁王怕不怕。”说着,又把手中刚换上来的茶杯狠狠地往地上一甩,立即跳将起来,大声喝道。“安公公,既然人家不给咱们这个面子,那咱们何必在此受人侮辱呢?走,咱们回府去。顺便把我五令传下去,着所有的护卫即刻起,非佑王府人员不得出入王府半步。否则,格杀匆论!”
佑王再次听得梁王如此一说,立即气得脸色铁青地挥动着手臂诅骂道。“梁王,好你个糟老头子,你不要欺人大甚!竟敢对我佑王府如此无礼,我佑王府与你势力不两立!”
那知梁王此时已是大步而出,一时竟是头也不回地冷冷笑道。“佑王,实话告诉你。本王所定之事从来就无人能更改。你不是喜欢那个小妖女吗?那你找她寻欢作乐去啊!还在这里乱吼乱叫什么。本王没空理你这些拉塌的狗肉事!”
看着梁王渐渐远去而消失的背影,佑王即时如同一个呆若木鸡的木偶,不能动不能说,定定地站在了当中,再也说不出半个字眼来。
在回去的马车内,梁王余怒未消地倚在座榻上喃喃自语道。“哎,真是死我了。佑王这个逆子,居然胆敢生出是非之心,祸乱朝纲。若非本王发觉及时,只怕北境之事难以大平了。祖宗大业必然受损,皇室成员将血流成河。”
安公公听罢梁王的迷糊之语,沉思了一会儿,低声地怯怯进言道。“那王爷与那河阳王的恩怨嫌隙之仇呢?又该何去何丛?五爷是该放下,还是执着在心头?还请王爷示下。”
“哈,哈,安公公,所有的事情都闹到现在了,你还不明白吗?河阳王一向做得身行影正,从不询私舞弊。这样对祖宗大业有益的人,我梁王还有必要去针对他吗?与祖宗大业相比起来,我与河阳王的这些恩恩怨怨又算得了什么?徒添茶余饭后的笑料耳。”
“安公公,咱们是时候该放下一切私人恩怨的时候了。我梁王汗颜得紧,心生内疚呐,若为家国故,两者皆可抛!”
“天呐,我梁王真不该那样对待河阳王啊!祖宗啊,你就宽恕本王的一切罪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