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公脸色一变,额上直冒冷汗回道。“国主请放心,今日之事奴才半字也不敢相提一个,定当为国主保害机密。”
“好,那你去罢。我这里这几天,你就暂时不要过来请安了。”李天昭看着王公公转身而去的样子,在后面又加上了这一句。
王公公心头一震,略微沉吟了一下,突然觉得一身冷气蓦然从背后轻轻生起。再作揖道别一声,急急退去。
第二天,朝阳高照,鸟儿鸣啾,看来又是最美好的一天降临了。
养心殿内,李天昭在一众待卫和几个司礼大监的族拥下,坐着八抬大桥缓缓向勤政殿走去。
殿里殿外已然聚满天了各级的大小官员,只等着上早朝的钟声一响,他们就会行那朝会的跪拜大礼等着国主李天昭亲临政事了。
正在他们交头接,纷纷议论今日有何新鲜之事可凑的时候,只听得殿堂上司礼大监拖长声音高声喧道,“国主驾到,百官见驾!”
文武百官听得这殿堂之上的喧啸之声,霎时就按部就班作礼朝拜起来,齐声喧呼。“国主,万岁,万万岁。”
礼毕,众文武百官又听得司礼大监走出来高声宣道。“国主早朝,百官有事凑事,无事退朝。返回本部,按律办事。”
等司礼大监这喧声一过,就听得堂下有一人站出来高声凑道。“启凑国主,臣有本上凑,请国主定夺。”
众文武百官循声一看,只见朝堂之中梁王已然越众而出,手持凑折凛道。“国主,臣近日查得‘安乐寨’余孽李秋生其人并未伏法腰斩。当日行刑监暂之人,大将军李亮光有私放死囚之嫌。为刚正朝纲,撇除祸害,臣请国主治大将军李亮光‘欺君妄上’之罪。对‘安乐寨’余孽李秋生再度实行化开处决,不可放纵逃犯。”
一时之间,梁王如此直指大将军李亮光包庇犯人的做法,霎时就在朝堂之上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震动。文武百官随着梁王一字一顿的揭露之声,众口毁誉之词也紧跟而至。百官对大将军李亮光的褒贬之词也不一而足。
朝堂之上有人惋惜,有人气愤非议,更有人不解恨地当堂诅咒起来,一时之间,弄得整个朝堂乌烟瘴气,人声鼎沸,简直就没有一点威严肃穆的样子。
李天昭虽然高坐在朝堂之上,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切,但是他一时也犹预不决起来。等旁边的司礼大监敦促了好几次,“国主,该你老上场了。”他才整整衣袖站起来,向堂下已然非议得热火朝天的文武百官喧懿道。
“诸位爱卿,你们所说所议之言,朕已明了。但朕不能听信梁王一人之言而治李大将军之罪。正所谓古谚云:偏吸则暗,廉听则明。故此朕在梁王没有拿出足够多的证据,证明李大将军有罪之前,朕不能草率行事,动摇国家根基。”
喧喻罢,李天昭又横眼扫视了众文武百官一眼,接着喧喻道。“况且早在半年之前,梁王就已经弹核过李大将军此事了。当时也是由天证据不足而流于毁誉他人,而今天梁王又重新提起此事,朕觉得那是多此一举,毫无意义。”
朝中文武听得国主李天昭如此一说,自是明知基意在偏袒李大将军无疑的了。而梁王此举,确实是有一点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跟的做法了。因此,从文武在国主李天昭喧喻之后,刚才还人声鼎沸的场面此时又冷清了下来,再没有人在朝堂之上敢于高声论长短了。
梁王气得满脸恼怒,他连连回头看了一看自己拉拢的一帮文武下属,此时也好像根雕的木偶一样驻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心中爆发的侮骂和惊悚霎时无声地表露开来,但是那些心腹暗臣好像就是不会动的根雕一样,任尔冷眼丰逼,他们就是闭口不言。
梁王无奈地耸了耸肩膀,突然回过头来瀑喝道。“启凑国主,臣所凑之言,并非虚假。臣手中现在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大将军李亮光有罪,‘安乐寨’的不死余孽就是李秋生。”
听得梁王这么一说,朝堂上的文武百官一时之间又全然肃静下来,瞪着一双眼睛,已是显得惊骇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