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母,你发什么懵啊?”
“难道说我‘耿侯爷’福大命大,终于在古兰镇找到了一个比你那什么‘XX芷’还要出色完美的冷艳女子,你就不甩服气吗?”
“有种你就向老天爷叫屈去呀?何必在我‘耿某人’面前装模作样。看看老天爷会不会为你的的叫屈而动容?会不会来惩罚我‘耿侯爷’。”
‘耿侯爷’摆出一副很是理直气装的样子,趾高气扬地向一脸懵逼的刘脂儿撤横道,似是已经没有了先前那一丝最后地的怜悯。
完全像一个十恶不赤的狂魔厉鬼一样,对这个世间再没有一丁点的宽容和濨悲。
那横列在两边的几个下人和小厮,仿佛也同‘耿侯爷’一样长着一对高高在上的大眼睛,对于眼前的一切,似乎什么也看不到。只有一种愚蠢的冷漠和耻笑,连同着他们那一双已然空恫了的眼睛,还在无知地取笑着自己的另一种即将到来或未知的下场。
刘脂儿被‘耿侯爷’这样无情的一吼,迷茫的神智当即又清醒了几分。她怯怯地望着眼前的‘耿侯爷’,喃喃地飙语道。
“李金儿?一个比‘董嫣芷’还要出色完美的冷艳女子。”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在这个世上,除了董嫣芷一人拥有这样完美无缺的天籁之音之外,绝对找不到第二个女子了。”
“耿侯爷,你这是特意来哄我、欺骗我、打击我、报复我刘脂儿的吧?”
“你明知我对这个‘董嫣芷’念念不忘,几乎把我一生的心血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所以你就来激将我了,报复我了。”
目睹着刘脂儿霎时如同失魂落魄一般丢了灵魂,语无伦次的样子,‘耿侯爷’又露出那一副十足狂傲的神态,扭曲他那一张纵横交错的老脸狂笑道。
“哈,哈,哈,刘脂儿啊,刘脂儿,你也有今天这个可怜的样子呐。你为什么就不想当初我被你那个假儿子,‘李秋生’开水泼背受煎熬的痛苦模样呢?”
“有句话说得好,出来混的,是迟早都要还给人家的。今天看着你这个可怜失心疯的模样,就像我当年被‘李秋生’开水烫背一样伤痛难熬,我真的很开心。因为现在老天爷都在帮着我,而你这个刘脂儿钱财散尽,最终又能得到了什么?”
刘脂儿似死灰一样沉寂的心,在听到‘耿侯爷’扭曲脸形的神态说出这一句狂妄之话后,她的眼睛突然沉重地眨动了几下,嘴巴里哼哼地说道。
“‘耿侯爷’,就算我刘脂儿钱财散尽再也得不到董嫣芷了,我也好过你这个为恶不仁不义的东西。守着一屋子的姨太太和两个戏班子的花魁不满足,还要虎视着天下的各种绝色,到头来却落得了一个为世所不容的不恶魔,千世百世受人所骂所唾弃。”
听得刘脂儿这泼妇一般的骂街,‘耿侯爷’却乐得嘿嘿地奸笑几声道。“刘掌柜你是个聪明人,若惹是这些骂街的言有用,你早就可以和你那个假儿子‘李秋生’和‘XX芷’二人生活在一起了。可是你看,你骂了这么多年的街顶个屁用啊?到头来还不是务奔东西,劳燕纷飞。”
“所以我劝你啊,还是省下这些力气,找个上好的客栈好好休息一二天,然后再打马回里阳镇去,咱们再好好碰个头,叙叙这段交情。”
刘脂儿气得恼休成怒地吼道,“‘耿侯爷’就算我刘脂儿在路上饿死了,被虎狼吞噬了,我也不会和你有什么好交情有的。”说罢,就要扭转身心跳上马车去。
‘耿侯爷’急忙右手一摆,拨开两边的下人从后面凑上来叫道。
“喂,刘掌柜,我的话儿还没说完呢?你怎么就急着去了吗?等一等,我得告诉你。那个‘李金儿’啊,可是有气质和灵性的女子。听说她啊还有个小名,叫什么什么禾火娍。都弄得我‘耿侯爷’纳闷了好几天几夜,亦不知是么个所以然。
“哎,这是什么禾火娍嘛?好端端的一个女子,为什么却启一个奇奇怪怪的名字呢?也搞不清这李金儿这么一个冷俊俏的女子,却偏偏起了这么一个破名字?刘掌柜,你大半辈在青楼上打转,你能不能告诉我这女子的小名藏着什么意思吗?”
刘脂儿正回转马车中,突然听得‘耿侯爷’这么低声下气的问向自己。虽然心中充满了怨气,但是听得‘耿侯爷’指向刚才那个口中的‘李秋儿’。一时又来不好发作开来,只得呶呶嘴缓声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