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晓芃幽幽的瞅了她一眼,目光深沉而耐人寻味。
“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三个女人的世界是一定会崩溃的。”
安安笑了下,“我也是这么想的。”
杜怡然在医院里住了一天,第二天就出院了。
杜小姑向她询问司马钰儿的事,但她绝对不相信,是司马钰儿要害她。
“姑姑,这是花晓芃故意在转移目标,你千万不要相信她。”
杜小姑叹了口气,“我们现在也没有找到证据可以证明就是她做的呀。”
杜怡然额头上的青筋滚动了下,“如果她会留下蛛丝马迹,早就从陆家主母的位置上滚下来了。”
她要去找陆谨言,让他看清楚花晓芃的真面目。
这个时候陆谨言正带着三个小奶包在草坪上拼乐高积木,其实他是很不愿意带着念念的,但花晓芃把孩子抱过来放到他旁边就走了,他也没办法。
杜怡然坐在轮椅上,让保镖把她推过来的,医生说她要多卧床休息。
“谨言,你知不知道昨天花晓芃在我的鸡汤里下了红花,害得我差点流产。”
一道凛冽的寒光,从陆谨言深黑的冰眸闪过。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老婆放了红花?你就是脑子有坑,被谁睡了不知道,被谁害了也不知道。蠢成你这样,没有哪个男人敢要。”
杜怡然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我是没有证据,但整个度假村里,除了她,没有人有作案动机。”
陆谨言低哼一声:“我老婆可没空去关心别人的野种。”
“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的孩子?”
杜怡然轻若蚊吟的声音中含着绝望的颤抖,咬了咬唇,她极力忍下了直逼眼眶的泪意。
陆谨言的眼神极冷,仿佛千年不化的极北冰山,永远都不会对她有一丝的温度。
“你有空,还是多去查查那个东西的生父,不要成天做些痴心妄想的梦。”
杜怡然的嘴角像被马蜂蛰了一下,几乎歪到了耳朵根子。
“你该不会是把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全都忘了吧?那天晚上的人真的是你呀,你仔细的想想,一定能想起来的。”
但凡药物都会有副作用的,如果费洛蒙熏香的副作用之一,是会让人失忆,很有可能陆谨言压根就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所以以为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
陆谨言冷哼一声:“你以为那点鬼东西就能设计到我吗?能设计我的人还没出生呢。”
杜怡然确信他是忘了,“等孩子生下来,做了亲子鉴定,你就不会这样说了。”
“这话应该送给你自己。”陆谨言对她充满了极度的厌恶,见过讨厌的女人,但这么讨厌的还是第一次见。
杜怡然狠狠的咽了下口水,强迫自己保持镇定,“陆谨言,你是不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娶到了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她今天可以对我下红花,明天就可以对别人下毒。如此一个心机深沉,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女人,你还要把她留在身边吗?”
陆谨言薄唇划开一道阴戾的冷弧,“我的女人,我最了
解了,就算她想把天捅个窟窿,我也会给她造原子弹,帮她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