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祖昂有些好奇:“郡主是如何知道的?”
白幼宜正色道:“不止我知道,南陵所有人都听过这个故事。”
沈祖昂怅然道:“陛下若不是见朝中实在无人可用,即便我再强,也是不肯用我的。”
白幼宜不认可她说的话:“将军不应该这样想,正因为将军武艺高强,皇伯伯才肯用你。”
“也正因为有你,南陵的女子才知道原来人生不只有相夫教子,还有上阵杀敌。”
沈祖昂没想到白幼宜会说出这样的话,笑道:“我现在明白,为何惠思会收郡主做她的学生。”
“将军还没说,为何抛下先生一个人走了。”
“当时我前往柳府,柳夫人她说惠思不肯见我,她明白我的意图,也告诉我惠思不会跟我一同胡闹。”
白幼宜问道:“将军信了?”
“没有,我当时还想争取,可前线传来老将军身负重伤的消息,不等我反应,陛下就下旨命我立刻前往边疆。”
“我想将军应该好好和先生谈谈。”
沈祖昂抱拳道:“今日的茶,下官应当喝不了了。”
白幼宜点头:“将军去吧。”
沈祖昂大步流星的走了。
安巧感叹道:“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柳先生和沈将军的感情还这么深。”
“可能因为知己难寻吧。”
白幼宜还未松气,河道就传来消息,有人恶意破坏刚刚修建的水坝。
苏云祈刚到王府,就见白幼宜往外走。
于是跟了上去,他内伤外伤都没好全,一运功胸口就疼,不过能忍过去。
白幼宜来到河道旁,原先快修筑好的水坝,已经被人破坏。
工匠一脸焦急:“郡主,雨季将至,水坝却被人从中破坏,这可如何是好啊?”
白幼宜冷静道:“传我令,召集五洲所有的工匠前来筑造水坝,务必在雨季来临前,修好它。”
“是。”
水坝毁了,之前的材料已经用完,所有人都回城运送材料。
白幼宜准备回去,突然觉察周围静的可怕有些不对劲,她停下脚步。
一瞬间一把利刃向她袭来,她反应迅速的躲过去,一缕发丝未能幸免,被锋利的刀刃割断落在地上。
安巧立刻挡在白幼宜身前。
白幼宜低声道:“安巧你不会武功,这样挡着无济于事。”
安巧神色坚定:“即便是螳臂当车,安巧也要死在郡主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