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你说我们把这些相亲经历都记下来,再去问问别人的相亲经历,等老了写本书,就叫《那些年我见过的相亲》是不是很好玩儿。老了之后用来回忆曾经的岁月,这场相亲主题的吐槽大会,也会成为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姜乔娇越说越觉得可行,这个年代没有什么娱乐,八卦是生活中唯一的调味剂。
姜乔娇打算在系统课堂开通一节绘画课,将自己印象深刻的事情都画出来。等年纪大了开个画展,展示这个年代的老百姓的生活。
宝珠也觉得可以,她觉得可以写日记,将日常生活记录下来。
正在说如此严肃的事情,宝珠发现姜乔娇居然在偷笑,“姜娇娇你就好解释一下自己在笑什么?”
被发现了姜乔娇索性大大方方的笑,“宝珠你那本书,如果写不好,别人会理解为《宝珠遇到的108个相亲对象》”。
士可忍孰不可忍,“你居然笑话我,看挠”两人瞬间闹作一团。
周乐本想帮忙拉开他们,结果被拉入战局,挠了半天痒痒。
“姜娇娇你别得意,单位很多人打听你呢,估计很快就有人给你介绍了。”宝珠幸灾乐祸。
姜乔娇拉着宝珠撒娇,“好宝珠,如果有问到你这边的你帮我推了呗,我自己也会拒绝的。”
“怎么还推了呢,先相看起来,找到一个处处合心意的不容易。咱们得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宝珠以为这丫头是觉得自己年纪小,想等几年再找。
结果姜乔娇直接暴雷,“你还记得景川吗?之前和我们见过的。他说喜欢我,我觉得他各方面条件都合适,答应和他接触试试,其实就是培养一下感情,看看能不能培养出来。这时候再相亲就不好了。”
“好哇你,姜娇娇,出去一趟居然处对象了。今天见面这么长时间都没告诉我。”
“这不是八字还没一撇么,我对他没有那种感觉,就是男女之间的喜欢。只是有点朦胧的好感,然后就是觉得他条件很好,可以先试试。如果培养不出感情,就当交了个朋友。就是平时写写信,聊聊彼此近况。”姜乔娇解释。
宝珠懂了,“就好像父母做主给定了一门亲事,男女双方以结婚为目的交往,如果试过了发现还是没有感情,就请双方父母出面取消婚约。”
“有点相似,我们更简单一点,没有婚约,也没有什么束缚。”
宝珠觉得这样不吃亏,景川长得一表人才,工作和家庭条件都很好。娇娇的条件也很好,能养活的了自己。
说到景川,姜乔娇灵光一闪,“宝珠,我知道去哪里找军人了,景川是军人,我们可以让他帮忙介绍。你想好要求,再给我张照片,我寄给他。”
宝珠也觉得可以,她很喜欢军人,觉得他们身上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
周乐小姑娘,听完四个相亲故事,被她哥哥叫回家了。两人聊起来就没什么顾忌,“军人身体素质好,家里家外一把抓,还有部队做担保,如果他有什么问题,你可以去找部队领导。就是总是出任务不在家,你得自己照顾好家里。”
宝珠想了想说,“如果是其他职业,两个人都在家对方什么都不做,我自己负责,我会不舒服,觉得不公平。如果是军人同志,知道他在保家卫国,我就觉得没什么不能接受的,自己辛苦点也愿意。”
姜乔娇明白了,她就是崇拜军人,“各有各的好,糙汉子身体好,回家和你妈妈商量一下。如果她觉得没问题,明天你给我照片,我给景川写信。”
部队男女比例失衡,战士想结婚很难,宝珠刚好崇拜军人,姜乔娇觉得特别合适。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就各回各家了。
姜乔娇闲不下来,开始整理今天的买的布料,选出两匹素色的真丝,打算做两个吊带。经过在系统的学习,她现在做这些简单的衣服已经没问题了。现在在学习刺绣,姜乔娇没有多大的抱负,不会去挑战高难度的刺绣。她就是单纯觉得衣服上面锈点图案更好看,小老虎小熊猫什么的。
她这边一边做衣服一边听收音机,旁边还有个闪电呼呼大睡,特别温馨。景川那边从分开起就有点想她,想那个没良心的小东西会不会乐不思蜀完全记不起他。景川甚至怀疑,半个月不联系,那丫头能忘了自己。
谁让是自己先动心的,景川认命的拿出信纸,开始写信,尽量有时间就写,隔得远就用时间补齐。
吴闻天看出景川的心思,撞了撞他的肩膀,“抽根烟去?”,“走”。
两人来到一个角落,吴闻天问“决定了?”
“嗯,定了。我试过了,放不下”,景川烦躁的抓抓头发,他一个人确定没有用呀,隔得太远了。
“我看那丫头没这方面的意思,走的时候都没来和我们打个招呼。显然是只当做一个认识的人,没花心思。”吴闻天有点担心哥们儿这情路,他们脑袋别裤腰带上,指不定哪天就光荣了,最忌讳分心。
“她很理智,我俩聊过了,觉得我各方面条件都可以,愿意先接触看看,如果合适就在一起”,景川如是说,“她能做到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我可以走九十九步,她需要往前走一步就可以。”
吴闻天摸了摸胳膊,“咿,你可真肉麻,以前怎么没看出来。”
“以前没遇到我们家娇娇呗,感情的事情遇到对的人,无师自通”景川很是嘚瑟。他现在是可以随时写信,可以在信中随便写什么都可以的人了。
终于等到天黑,姜乔娇简单吃了点东西,换了身男装直奔老姜家。
老姜家这边一家人正在咒骂,大伯和大伯母在劝爷奶,“爸妈我收到消息,那个赔钱货回来了,你们不能不管老大呀,他可是姜家长孙。那孩子打小的聪明孝顺,在你们眼前长大的,平时多懂事一个孩子。
在家里我一点苦都没让他吃过,现在去了农场,天天吃不饱穿不暖,受罪哦。”
大伯母呜呜直哭,“爸妈我昨天还梦到老大了,他干不了农活,一直被人抽打,呜呜呜呜”。大伯母哭的凄惨极了,一双不大的眼睛一边哭一边偷看奶奶。拉着奶奶的手,带着她一起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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