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来没有跟我说你自己的事情呢?”
闻言,霍祁年失笑,“是吗?我怎么记得,我跟你说了很多。”
“你说的那些,都是你跟我的事情,你自己的单独的事情,没有说过。”
霍祁年低头看着她,沉默了很久。
那些事情,倒也不是他不想说,只是觉得他的那些事情,并不重要,说起来也没有什么意思。
虞南栀怔愣的看着他,反应了过来,“没关系,你要是不想说的话,就不说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霍祁年的事情,对她而言,相当的重要。
他不想说,其实她是感到了遗憾的。
“那就不说你,说说晏慎吧,我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霍祁年看向她,想起易白的话,他们得只要晏慎对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才能对症下药。
“他是怎么跟你说的?你先跟我说说。”
虞南栀抱着枕头,靠在了沙发上。
绵绵的细雨落在窗户上,房间里点了好闻的香薰,有一种让她舒适放松的感觉。
香薰是易白拿过来的。
因为他发现虞南栀虽然平时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实际上她的神经时刻处于紧绷着的状态。
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这其实是最危险的。
“他说……”虞南栀蹙了蹙秀眉,“其实他说的那些,我觉得根本就不可信。而且……”
她抿着唇,看了眼霍祁年,继续道,“而且我认识你之后,有时候做梦,在梦里我分不出你们两个。”
“什么?”
霍祁年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
虞南栀懒洋洋的靠着沙发,慢慢地回忆。
“晏慎说,我和他是青梅竹马,说是我邻居家的哥哥,他说了挺多的,但是我认识你后,发现他跟我说的那些他和我之间的过往,其实能跟你对上号。”
“究竟我们三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还是他……故意把自己说成了你?”
霍祁年挑眉,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有说。
虞南栀已经会意了过来,倒吸一口气。
“是后者?”
男人点头,烦闷的拉扯开领带。
晏慎应该是想趁着虞南栀失忆,想让自己取代霍祁年。
毕竟虞南栀只能接受霍祁年这一个人而已。
“他真的是不正常!幸好我当时只相信我的感觉,并没有相信他。”
而晏慎还三翻四次的在她面前装可怜!
“别想他了。”霍祁年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抚道,“你现在已经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