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太后震怒,说是不再管两人的婚事。国君扼腕叹息,罚了法王爷闭门思过,罚俸三年。烈家堡的那废材小姐三日三夜不吃不喝,据说已经是油尽灯枯,奄奄一息了,”众人一听,对法枭衣更是破口大骂。
人心真是最难测,早几日,月惊华和法枭衣游湖的事才刚传出去,整个泊罗城的民众都指着月惊华的脊梁骨戳着她骂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高攀了法王爷。
可自打法王爷画舫嫖娈的荒唐事一出,城中的舆论一边倒向了月惊华。
“那月家的小姐也太亏了。虽说相貌丑了些,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跟了这么个浪荡荒淫的王爷,当真是可怜。我看这王爷可恶,那月家的小姐该与他退婚,退婚还不够,还得赔偿,赔偿精神损失,”那名年轻妇人义愤填膺着。
“对,该赔,不就是仗着自己是王爷,要是让老子碰上了,一个黑虎掏心,掏出了他的黑心肝,”
“如此的****恶棍,简直是丢尽了商国人的颜面,该让他充军”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种事,放在了俺们乡下,那是要浸猪笼的,”
趁着民声沸腾,红菱和红药偷溜了出来,她们已经接连出没了三四家酒楼。
“为什么小姐让我们四处奔走,还说什么精神损失费?”红菱虽说和红药唱惯了双簧,可今日这样往别人身上泼脏水的举动,还是第一回。
倒是红药,本就出身靥场,趁火打劫,胡乱哄抬的事没少做过,刚才背起了月惊华教授的台词来,那叫一个顺口,“我也不清楚,是小姐让我说的。”
“不过那些人,传得也甭夸张了,小姐哪里有油尽灯枯,小姐明明还好好的在闭关,”红菱觉得很是莫名其妙,“不过,我倒是好奇了,那天画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法王爷,咳咳,真的被?”
“那一日,小姐让我易容假扮成了她的模样,上了画舫,又按照着她事先安排的那样,法王爷来了后,我就说了那些话又假装喝了些茶,至于小姐是何时出手杀了那两名隐卫的,我也不清楚。再后来,小姐命我将法王爷带来的什么雨露茶,给他灌了几杯,丢进里屋画舫后面的厢房里,期间好像是听到了声惨叫声,至于后来,小姐忽的说是要闭关几日,看情形,似乎是有所突破,临行前,她只让我们到了酒楼茶楼散布谣言,说是日后有用,”红药倒不同情法枭衣。
十年的情谊,就算没有感情,也该有了恩情在,那男人不仅要威逼了小姐悔婚,还想派人侮辱小姐,如此的渣,用小姐的话说,光是看着他风光无限的活着,就有碍身心健康,三枪爆得他菊花开,让他三日三夜下不了床,已经是看在了故人的脸皮的面子上了。
受月惊华的荼毒颇深的红药,已经堂而皇之为自家小姐找起了借口来。
两人一番耳语后,望了望身后,确定了没有人跟踪后,才急急拐进了一条巷道,往了别院赶去。
王府内,一名隐卫匍在了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只能侧身躺在了床榻上的法枭衣,撅着个屁股,面目铁青,骂道:“月惊华,你个娼妇,贱人,竟敢这样陷害本王。”
他刚要一动,腚下就火辣辣地疼。
“王爷,那三名男子什么也不知道,他们只知道,有人花了钱,请他们用心伺候。”那名隐卫也是一脸的苦相,自家的主子自打那天在了众目睽睽之下,被几名男娈压在了身下后,他的声誉一遭崩溃了。
“既然问清楚了,还问什么?将他们剁烂了丢进血莲池,这还用本王教导你们怎么做不成,废物,一群废物,滚,你们几人,去烈家堡监视着,给我查清楚,月惊华到底卖了什么关子,”法枭衣气得破口大骂,本是侧躺着的身体一不小心又挨在了床上,想起了自己被几个丑陋无比的男人压在了身下,他就恨不得立刻将罪魁祸首月惊华千刀万剐。
那一日在画舫里的事,他记得并不清楚,可法枭衣总觉得有什么更糟的事情,正在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