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传旨五城兵马司,城中戒严!”
“是!”
“朱希忠!”
朱希忠擦了擦泪水,一脸坚定的跪下。
“臣在!”
朱载坖把血淋淋的本镇抚司腰牌放在他手上。
“朕令你官复原职,即刻领锦衣卫倾巢出动,围了所有勋贵之家!”
“臣领旨!”朱希忠咬牙切齿道。
“英国公。”
“陛下!”
“把你手下的所有兵马都调起来,即刻把京营所有军营给围了!”
“是!”
“再传旨,皇宫戒严,任何人不得出入!”
“是!”
众人都领命下去之后,朱载坖把陆绎和冯保叫到眼前。
朱载坖冷着脸。
“陆绎,各大臣和勋贵之家潜伏的锦衣卫没有收到什么风吹草动,此事你怎么看?”
每天往皇宫送消息的暗探并没有因为北镇抚司换了主人而消停。
“回陛下,臣想先听听冯公公的说法。”
冯保看了看躺着的朱时泰道,“东厂这几天也没有收到什么消息,奴婢自陛下下令彻查京营以来就严密关注着各勋贵之家。”
“并没有什么可疑之举!”
朱载坖看向陆绎。
后者道,“那么只有两种可能,第一,这次事件不是勋贵们联合起来办的,应该是某人自己所为!”
“二,锦衣卫和东厂都烂了!”
冯保被这话吓一跳,脸色都变了。
朱载坖摸着下巴思考了起来。
“朱时泰里面穿了个软甲,说明他料到了自己会横遭不测,也就是说他已经把某人逼到绝路了,或者拿捏了他致命的秘密!”
“朱时泰的无常谱呢?”
叫来平常跟着他的几个锦衣卫过来问话,据他们所言,朱时泰这几日并没有见什么陌生人,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
朱时泰的无常谱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陛下猜的没错!”陆绎道,“肯定是他发现了某人的秘密,这秘密是如此之大,姐夫甚至都来不及向宫里汇报就被刺了!”
“而且从姐夫的伤口来看,行凶者所持凶器应该是军刀!”
冯保也点点头。
“在这个风口用军刀,谁都会往京营那方面想,不是栽赃嫁祸就是仓惶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