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的上午,林屿宁和习羽从公寓出发,他们打算开车去杭州的会场,导航显示开车过去两个半小时,一个多小时了他们俩还没开出上海的地界。
习羽看着导航感叹,“幸亏我当时没有选择来上海。”
“幸亏你没有选上海。”
林屿宁学着习羽的口气,有样学样。
沪昆高速收费站前出了交通事故,他们两人被堵在高速路口,还好提前了半天出发,两人不紧不慢的在车里闲聊,等着道路疏通。
“上海真是太大了,感觉没有办法安处,我有一个高中同学在松江大学城读书,我俩到现在都没约上饭。”
“是你懒还是她懒?”
“都懒,她说她进城都是坐火车的,我们俩一合计,等她去香港打HPV的时候再见面吧,在上海真的见不了一次。”
两个多小时的路程,林屿宁开了快四个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习羽在车上看不了电脑更看不得手机,坐在副驾驶位上和林屿宁聊天,从天南聊到地北,下车的时候两个人的嗓子都快冒烟了。
到了会议酒店,习羽才知道主办方给教授和学生订的酒店是分开的,她的酒店在五公里外的主办学校的校区里,活动期间跟着接驳的校车来会场,只有教授们的房间订在了会议酒店。
习羽叹了口气,问林屿宁要车钥匙,打算自己开车过去。
林屿宁拦住习羽,让她在大厅的茶歇处等一会,他自己一个人去了前台。
“我刚刚问了一下,酒店里还有行政套房,我们可以再订一间房。”
酒店内的双床房和大床房全部被主办方预定,特邀演讲的教授都被安排在三楼,有着豪华露台的大床房和行政套房紧挨着。
习羽订了一间行政套房,特意要了离着教授们的房间最远的那一间,他们两个来的早,会议的展板还没拉起来,酒店里只有零星的几个承办会议的老师和学生,没有人认识他们,索性一起上了楼。
看着习羽谨慎的样子,林屿宁无奈的摇了摇头,他没去主办方给他订的房间,跟着习羽闪进了行政套房里。
习羽把他堵在门厅处,不让他进去。
“你回自己房间,让别人看到了,小心被人举报你潜。规则学生。”
林屿宁直接把习羽抱在身上,拉着行李箱进到房间里,把人丢到沙发上。
“你的行李都是我收拾的,我走了你穿什么?”
将行李摊在客厅的沙发旁,林屿宁拿出床上用品拉着习羽进屋去换。
“放心吧,我会注意的,为了你的名声,我也得小心点。”
快过了午饭时间,两人在酒店的自助餐厅随便吃了一些,林屿宁开车累,习羽坐车也累,两个人都头脑发胀,急需要好好睡一觉。
午睡后,林屿宁在楼上的房间里整理着最后的演讲材料,习羽怕打扰他,就一个人下来在酒店里瞎逛。
看起来承办的学生组织准备得有些不充分,都下午了他们还没把会议的指示牌和酒店大堂的展示板置办好。
从大堂穿过去,习羽看到了晚宴的场地,看起来像个图书馆,木质结构的空间感很足,大厅直通三四层的屋顶,交错摆放着很多沙发和高低错落的茶几。
拾级而上的平台就是今晚宴会的主场地,已经有学生在调试投影和音响设备,沿着木质的台阶上去,遇上一个闲在调音台的同学,习羽走上前去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天。
本来就是被林屿宁抓包来的,习羽对这个年会的具体事项也不太了解,聊了几句才发现这个会议的规模还真的不小,参与的学校就有几十所,社会学届南北的大牛都凑齐了,连着一些在海外的知名教授也来了几个。
习羽看了同学塞给她的会议日程表,林屿宁的演讲在第一天主会场的第三讲,其他和他排在一起的教授习羽都很熟悉,有两个还在他们学系开过讲座。
掐着时间,习羽回了房间,林屿宁还在书桌前工作。
“去哪了,出去这么久?”
“就在酒店里转了转,晚宴的场地就在大厅旁,我们可以不用着急下去。”
从茶水吧里翻出玻璃杯,习羽给林屿宁倒了杯橙汁,自己开了罐冰镇的可乐,站在他背后边喝边看他工作。
习羽觉得自己过去的几年和同学们真的是冤枉他了,他对自己的标准和对学生的标准还是有很大的差距的,如果按照他自己的标准,他们得有一半的同学都要挂在林屿宁手上。
又检查了一遍演示文稿,林屿宁才将电脑合起来,将习羽手里的可乐罐放到桌子上,把她拉进了怀里,精力耗尽他需要充电,两人抱了好一会又细细的吻了很久,林屿宁才把习羽放开。
刚刚出去溜达了一圈,酒店里开了暖风,习羽套了那件极寒的羽绒服,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礼服穿起来涩涩的,换礼服前习羽进淋浴间快速冲洗了一遍。
换了礼服,习羽简单的化了淡妆,林屿宁从没见过习羽化妆,一整包的大牌化妆用品好多都像是刚拆封的样子,一层又一层往脸上涂抹,动作是粗鲁了些,不过每一步都是有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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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化妆上,Carla给习羽做过全套的培训,一步一步手把手教的,化妆包内的品牌都是依照着习羽的面部情况精挑细选的,依照着习羽的清秀的脸庞,Carla只教了习羽清透的裸装,很衬习羽清纯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