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踪案,我的父母失踪了。”
递上了自己的身份证并报了自己的联系方式。
男子对报案流程的熟悉程度有点出乎接待员的意料,对基本资料做了收集后,接待员把男子引导到专门的报案室等候。
不多会儿,报案室进来一名身着警服的警员,抱着电脑坐在男子对面,简单的做了自我介绍。
“你好,我是中区警署警员吴海锋。”
“你好,吴Sir,我叫余方升。”
“基本信息我有了解,请问你父母失踪多久了?”
“大概8个月,我上次和他们联系是4月初。”
吴海锋不着痕迹的打量着余方升,8个月,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长时间不和家里联系么。
又继续问道,“具体日期还能记得吗?”
“4月5日,清明节,那天是我生日。”
余方升推了推鼻梁上有些滑落的眼镜。
案情极其简单,吴海锋与余方升再三确认后,打印出报案回执递给余方升。
“余生,我们会尽全力寻找你的父母,有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你,没有消息也会在第三日的时候回电,到时候请注意接听电话。”
余方升双手接过吴海锋递给他的报案回执,仔细对齐边缘缝隙折叠好后,塞进西装胸前口袋,与警员礼貌道谢告别。
新年伊始,跨年夜后的第一个清晨,闹市区的街道也空空荡荡。
两辆警车突兀的停在街道一侧,进入住宅区的入口被拉起了警戒线,三名身着武装带的警察笔直的站在那里,控制着进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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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楼的楼道里,警长陈旭头疼的看着屋内摆放的物品,问身旁的警员。
“这是人体祭祀?”
他身后的两名警员默契的摇了摇头。
从门口望进去,屋内正对着大门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油画,油画上青绿色的麦田里,身着红色连衣裙的女孩正向远处跑去。
油画的正下方三个巨大的标本罐整齐的摆在那里,内脏、头颅和手脚被分置在不同的标本罐中,中间的头颅显然是被破坏过的,已经面目全非,加上福尔马林的浸泡,全然看不出样貌。
陈旭警长套上鞋套,硬着头皮走近那三个标本罐仔细观察,脸色很不好看,突然转身眼睛对上跟在他身后的警员。
“是人体标本,这我们管不了得叫重案组。”
说罢离开屋子,走到一旁走廊给林岛安打电话。
铃声响了几声才被缓缓接起,对面的声音带着被吵醒的疲倦气。
“什么事?”
“林Sir,旺角大厦一居民楼屋内,发现人体标本。”
陈旭斟酌着用词,话说的极其精简,这案子在他手里像个烫手山芋,他要赶紧甩出去。
“人体标本?什么人体标本?”
林岛安瞬间清醒,紧抓住关键词。
“医学院那种,放在标本罐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