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过散兵团半数的军队与之抗衡,只因为这场战事,小满要秦蛮输。
她要让世人知道,所谓的战无不胜的战神——是人,不是神。
秦蛮要担国将之名,必定不能功高盖主。只有将他拽下神坛,她才敢让他去掌阎崇的主力军权。
败战不仅能搓磨秦蛮的倾世盛名,也能将那一批陆家手中的军队名正言顺的削减归零。
眼前的男人好似一块木头。
她仰着首似乎试图捕获他的视线,可他就如一具空壳,一动不动的丢魂落魄模样。
说起来前些日子本来要去他府中看望他。可因为江誉清移居别院而耽误了此事。
是自己亲手捅了他一刀,虽未深及要害,也因失血过多而伤了精神。
恐是今日消沉与他是伤有关,如此想着小满倒也有些过意不去。
“你的伤如何了?”
小满仍端着一袭冷淡的架子。
话语却是顾及了他一分。
呆沉了许久的男人终于颤抖着睫羽,回过了神态。
只是他不似往日滚烫,像被水浇灭的烈焰,仅现硝烟。
他抬手揖礼道:
“谢陛下挂心,臣的伤已无碍了。”
那粗壮的脖颈上盘延着筋脉。交领间尤见交错骨骼间的深壑。
小满目不转睛的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向下。
“让我看看。”
言落,她伸出手即要拨开他的衣领。
他惊恐无措的退了一步,避开了她的动作。
就在他想再次退后时,她的声音塑起了厉色:
“不许动。”
她向前靠近。透着淡淡红晕的指尖抵在他的胸膛中央,一路下滑。
被松解的腰带垂在身侧,她捻着他的衣领,一层一层的拨开了他上身的衣袍。
充鼓的胸肌连肌肉的纹理都在交汇处隐约可见。上面遍布着大大小小的伤痕。
即便他如何极力的压抑着,也阻止不了胸膛上愈演愈烈的起伏。
温滑的指像玉一般。
抚过他心位上那一道早已新生了肉芽的刀伤,细细摩挲。触感如电般闪过他的身体。牵动起他紧绷的神经震震嗡鸣。
他深吸夺口而出,巨大的手掌制住了她的腕。
她想让他去完成难以完成的任务。
所以才会与他肌肤之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