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高挑绰约的身段与娇小玲珑的李香君形成了两种绝然不同的美。秦牧在她丰腴的香臀上轻轻拍了拍,不经意地说道:“援琴不奏桑门曲,挥翰宁题叶上联。这又是谁作的?”
卞玉京她们个个是心思灵巧的美人儿,一听秦牧单挑这句来问,顿知不好,一时不知如何解释,柳如是连忙上来拜道:“婢子一时戏作,请陛下恕罪。”
红叶题诗的故事谁都听过,这是宫女诉说自己深宫寂寞、向往宫外的自由生活的意思。
秦牧谈谈地问道:“你想出宫吗?”
“陛下。。。。。。”董小宛想上来帮柳如是开脱,被秦牧摆手打断,他平静地看着柳如是,等待她的回答。
“奴婢。。。。。。不想出宫。”
“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是的,陛下。”
秦牧再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起来吧。”
“谢陛下。”
董小宛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柳如是现在的身份虽然只是选侍,秦牧似乎也没有册封她的意思。但无论如何,总是临幸过她了。
按宫中规矩,皇帝临幸过的女人,是不可再出宫的。所以秦牧刚才那一问,着实让董小宛几女捏了一把汗。
董小宛亲自沏上茶来,秦牧接过轻呷一口,他没兴趣去琢磨什么旋玑图,楼着李香君,微笑问道:“香君,朕内藏库里有点银子,你说咱们该怎么花?嗯,你们想买什么,都说说。”
李香君为了消除方才的不快,主动献上香吻,巧笑道:“哼,陛下又来试探奴奴了,臣妾等人如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日常用度都是最好的,还有陛下宠着,臣妾等就象生活在天上一样,哪里还用得着买什么?”
“香君说得是哩。”董小宛与卞玉京也上来,一左一右,帮秦牧拿捏着肩膀,有意把他的注意力从柳如是身上转开。
秦牧身边倾城环绕,如坐花丛,幽香轻送。
“呵呵,你们什么都不缺啊?那可怎么办?朕觉得留那么多银子,会让朕染上满身铜臭的,总得花出去才行。”
几女听了,纷纷娇笑起来,李香君俏然说道:“陛下休要来诳奴奴,陛下内藏库的银子,不是早就计划好用来办学了嘛。”
“咳咳,香儿,其实为了讨得几位美人欢心,朕还是舍得花银子的。”
卞玉京从后面搂着他,香腮轻轻厮磨着他的脸颊说道:“陛下的心意,奴奴等感激不尽,只是,对于奴奴等人来说,有陛下这份宠幸,奴奴等已经很知足了。”
董小宛也说道:“是啊,陛下还是用来办学吧,让些贫穷家的孩子读上书,这比把钱花在奴奴等身上有意义得多。”
美人如春研,倾国倾城,加上她们有意无意间,都随李香君把自称换成了“奴奴”,听起来亲昵得多,不禁让人有些心猿意马。
秦牧干脆把董小宛与卞玉京一起搂进里殿的大床上,还示意让柳如是也跟了进来,往丹凤朝阳的锦被上一躺,一时花团锦簇,温暖而柔软,让人不禁醉于花丛之中。
“你们想不想做点有意义的事?”
“陛下想让奴奴等做什么?”
“如此良宵,在床上你们说做什么最有意义?”
“陛下。。。。。。。”几女在秦牧的双手抚弄下,不禁发出声声娇呼。
“那个。。。。。。朕把内藏库的银子都分给你们,让你们去办学,你们说好不好?”
李香君正吻着他的脸颊,听了不禁停下动作说道:“陛下,此事关系重大,儿戏不得,奴奴等可做不来。”
衣裳散乱,露出胸前一抹冰肌玉骨的卞玉京也婉转说道:“陛下,香君说的是,奴奴等虽然喜欢玩弄些笔墨,但这样的大事,着实做不来。”
秦牧哈哈一笑:“好吧,那做些你们做得来的。”柳如是上来帮秦牧宽衣。董小宛对他宛然一笑,抬起纤纤玉指,一颗一颗解开自己的衣扣,阵阵醉人的幽香,在殿内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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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