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出生入死的兄弟,这种感情甚至有可能凌驾于爱情,亲情,友情之上。
谭以乔勾勾唇:“还是一样暴躁。”
撒严坐在他对面,看得出来心情挺好的,不过他笑的时候脸上的伤疤跟着一颤一颤的,就跟一只大虫子在爬,着实是吓人。
“这可不能怪我,还不是那些不务正业的地方官员,吃喝玩乐比谁都擅长,特么的正式不办一个,遇到问题就知道推三阻四,各种阴谋阳谋,拿着国家的俸禄,老百姓的税收,不干人事,我能不暴躁吗?”
谭以乔面对气的跳脚的撒严,认真道,“这话自己心里知道就行,别说出来。”
撒严粗狂的挠挠头:“知道知道,这不就跟你抱怨抱怨嘛。”说话的时候,他指着自己的杯子,挑眉问,“猜,这是什么?”
“不就是茶?”
噗——
还真是挺符合谭爷向来的钢铁直男的人设,听得撒严嘴角直抽抽,“你这家伙,都几年了,还是老样子,一点请趣都没有。这可是上好的大红袍,也就上面那几位才能喝到的极品,可这玩意居然是一个小小的市长送我的,要不是你来,老子都舍不得喝呢。”
嗯,对于谭爷来说,这玩意就是喝水的调味剂,什么上好不上好,喝进肚子不都一样?而且,他对这玩意没啥兴致,还不如喝口白开水。
“行了,时间有限,说正事。”
要说这撒严对谭爷的信任,那可是打心底的,而且以前谭爷还救过他的命,所以两人这次有机会合作,撒严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我已经派人盯着苟家了,你这边暂时不适合突然行动,要不然我们之前的努力都白费了。当然,你可以先去市立医院那边探探底,少不了你感兴趣的东西,你要怎么处理姓苟的我不关心,我有兴趣的是他背后牵扯的那些人和事。”
“你真要动手,我当然管不了,但是不能动他背后那些,那可是我的猎物。”
谭以乔点头表示同意,至于那个所谓的医院,他很有兴趣,毕竟国安老大提供的内容,想必很有趣。
目前的情况就是:国安的眼线最近失踪了,一直联系不上,也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意外,他们已经秘密开会好多次了,但是一筹莫展。
至于那家医院,常年潜伏调查的人心里都有数,现在差的就是证据。国安认为,应该潜伏进去,找到证据,一举抓获,但是又怕打草惊蛇,所以这事儿一拖再拖。
而且那些人后台够硬,就怕一不小心留下祸害,以后可就不好处理了。
可见这件事情中间存在的牵扯连上面也惊动了,而谭以乔他们这次过来,就是要潜伏进去拿证据的,毕竟要论潜伏好手,除了秘密部门,还真是找不到第二个这么顶级精良的了。
尤其这次来的还是赫赫有名的谭爷,那可是神话般的存在。加上种种成绩有异的梁志安同学,妥妥没意外。
当然,苟家的地盘上他也只是在自己的领域作威作福,还有其他势力,他不能一手遮天,所以会尽力努力维护关系,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就没有钱收买不了的人。
一想到这些地方官员为了钱不管不顾的无耻样,撒严就气的不行,如果不是这些丧心病狂的人官官相护,苟家也不敢这么猖狂,那家黑暗的医院更不敢从事那种泯灭人性的人口较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