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少君昂起头,思索良久,始终不得要领,只能深深一叹,很快往外走去。
夜色深深,文庙之中亮起点点灯火,藏和学堂之中依然有不少学子夜以继日,揣摩精义。
整个文庙之中,处处都是各种吟诵的诗句。
“铛!”
亥时一过,一阵清越的钟磬声穿越虚空,响彻整个文庙。
这是文庙之中所有学子准备入寝的信号。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文庙有文庙的规矩,文人的身躯终究比不得武者,没有那么强悍,所以并不提倡挑灯夜读,一张一弛方是持久之道。
……
很快,整个文庙之中一片静谧。
而此时此刻,另一处地方,傍晚和陈少君见面的巡场夫子手持白玉戒尺,径直走向了文庙中一座不起眼的草堂。
草堂前,夫子整了整衣衫,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跨过门槛,走了进去。
草堂中没有什么特别的,桌上亮着一盏油灯,旁边是一张木椅,一个矮小的书架,其他便空空如也,看起来极为朴素。
只是在那木椅上,一名穿着宽大蓝色儒裳,留着三缕长须的老者端坐在上方,就着油灯的灯光,正看着手中的书卷。
老者端立不动,腰杆挺直,如一杆枪插在那里,然而他体内透出的文气浩瀚,浩如烟海,甚至显现出道道烟霞的虚影。
“陈丹生见过朱师。”
大门处,夫子整了整衣衫,看着眼前的老者,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目中满是尊敬。
术业有先后,文道有高低,夫子在文道上的造诣已经极为精深,但他却知道眼前这位不论学问深浅,还是文气的高深,都远远超过自己。
因为对方乃是真正的大儒!
文气九斗是为夫子!
再往前便是一道天然屏障,寸步难行。跨不过,一辈子停留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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