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动,由她吻着。
只是简单的厮磨。没有更进一步。她没办法放开自己。
情人之间因为有爱,才会有狂热的吻。
他们之间,没有爱,她没有那种热烈的想法,去和他唾液共享。
这真的有点为难她。
“我……”
她想求饶,嘴一张,他反被动为主动,将她的头,压在了墙上,狂野的舌头,以飓风一样袭卷了她。
她动弹不得,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他,侵占着她的感觉。
那双大掌,热烈的在她身上摸索,哪怕隔着那么一层衣料,也能将她点着燃烧。
舌尖发麻,唇角发痛,意识被吻得模糊,只觉身体深处有什么被唤醒,越来越叫人慌乱的空虚,被他掌握。
一颗颗钮扣,被他扣下……
他把她抱了起来,急步回房,衣裳落了一地……
雪白的床单上,她睁着无辜的惊乱的眼睛,想推开她,意识到,有些不该发生的事,正在上演,匆匆的,就能将她的身份,改变。
“不……要!”
她想叫。
他吻住了她的想法,扯掉了身上的衬衣,踢掉了那笔直的西裤,抵上去,令她颤栗。
“靳恒远……”
她惨兮兮的叫,手足无措,慌得不了。
他蓄势待发。
结果,却在千钧一发之时,他傻眼了……
*
靳恒远洗了一个澡,出来时发现房间里没有人,白色的床单上留着一滩新鲜的血迹,主卫门锁紧着,那害羞的小女人,这是躲在里头不想见人了?
他想了想,取了自己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女人生理期用的东西,给我打包送一打过来。我家。”
对方听了,怔了好一会儿,才反问:“靳先生,您要干爽型的,还是棉柔型的?”
“……”
靳恒远无语,这还有分类型的,没留心过。
“哪种用上去舒服?”
对方又呆了一下,好像有点回答不上来:
“这得因人而异……”
那声音有点尴尬。
“那就都送一打过来?”
对方又沉默,好一会儿才道:“好。马上送来。”
那位心里其实在想:那个幸运儿,一个月生理量得有多少啊?居然得用两打。
靳恒远哪知道人家在想什么,打完电话,他继续用毛巾擦头发,接着去衣帽间挑了衬衣和裤子穿好,重新回去,将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捡起来,扔进脏衣篓里,又瞄了一眼床单,无力的一叹:
前辈子,自己一定是欠了她。要不然这辈子,自己怎么就栽在了她手上。
他把床单换了,把那血迹洗了,全部扔进了洗衣机。
再回来房间,那丫头还不见人影。
他想去敲门,外头有人打门铃。
算了算时间,他知道来的该是谁。
他去开门,是女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