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衡笃定道:“虽然很不可思议,但事情真相是,我父亲觉得今日恰巧遇到的一个哥儿,长相与一位故人有些相似,心中有所怀疑,这才派人去打探消息。”
没听见身后有动静,谢衡继续道:“这事是我们的过错,如果那位哥儿受到了惊吓的话,我愿意向他赔礼道歉。”
身后依旧没有声音传来,谢衡沉默片刻,又道:“我可以对天发誓,方才所言,句句属实。”
唐云当然相信谢衡说的是实话,谢衡的父亲卫氏是京城世家之一,肯定见过唐幼蓉的亲生母父,卫氏会觉得唐河眼熟便也在情理之中了。
只是这事给她提了个醒,京城那边知晓她的存在后,给她下蛊阻挠她参加科举,那唐河呢?
是下意识忽略了一个哥儿,还是根本不知道唐河的存在?
不管怎样,暂时还不能让京城那边的人发现唐河,万一给大哥和程家也惹来与她一样的祸事便不好了。
谢衡忐忑等了半晌,身后那人终于开口了,她问:“你叫什么?”
“……”
谢衡余光看着那人隔着锦帕圈在自己腕间的手,这人其实没用什么力,好似他挣一挣便能睁开,他便试着挣了挣,那人果然放开了他。
没人去接那锦帕,那锦帕便悠悠然飘然落地。
他盯着那锦帕,道:“谢衡。”
“谢衡,我记住你了。”
腰间的尖锐物退去,身后那人最后道了一句:“没有下次。”
“好。”
谢衡背对着那人道。
等了片刻,没有一点动静,他转身朝后看去,身后空无一人,地上孤零零落着一根竹签子。
他盯着那根竹签子,这,好像是串糖葫芦的。
因为,那上面还有一点红色的糖渣子。
他想起方才抵在自己在腰后的尖锐触感。
所以,刚刚他就是被一根糖葫芦签子给挟持了吗?
谢衡紧紧抿着唇。
良久,咬牙道:“我也记住你了。”
……
唐云临走时,皱眉往东边看了看,虽然没有恶意传来,但总觉得那边有人。
她又往那里看了好几眼,并无所获,这才飞身离开。
山林东边,一座亭子里。
这座亭子被无形之物包裹住了,内力无法让事物隐身,但能消除气息,降低存在感。
一眼扫过去,虽然整个亭子被人看见了,但回想起来的时候,除了亭子周围的树木,根本想不起来中间还有一座亭子。
所以,当唐云凌厉的目光直直望过来的时候,亭内的人都不由屏住了呼吸。
等她离开后,亭内的人才重新开始呼吸。
谢玉静敛眉问:“她看得见我们?”
彭弗摇了摇头,眼睛带笑,语气赞赏:“她只是对周围环境的感知很敏锐罢了。”
谢玉静冷哼:“那这不就像个野兽一样吗?”
彭弗为她斟了壶茶,笑道:“这不好吗?你消消气,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方才唐云打晕谢衡身边的暗卫,又悄无声息走到谢衡身后时,谢玉静差点就忍不住想冲出去了。
就连此刻,她的拳头都还紧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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