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意忘形的语气,气的乐姐儿狠狠砸了他几下,砸的褚屹杰哎哟哎哟直叫疼。
见他疼了,乐姐儿又心疼了,还害怕他会被她给打坏了,担心的赶紧揉了几下,“怎么样,不会被我打成内伤吧?”
褚屹杰本来就是装的,见到媳妇担心心疼自己的样子,小手又在自己胸口上揉了揉,实在是太舒服了,舒服的他都想申吟。
他眯着眼,享受着,乐姐儿很快就发现自己被这小子给耍了,她又绣又气,气的扔下他,就走。
“媳妇,你要去哪里。”褚屹杰屁颠屁颠的跟上去,“媳妇,我只是跟你闹着玩呢,你别生气了。”
“我不生气。”心里都快被他气死的乐姐儿,一脸气腾腾道,“我去给你收拾东西,你也该搬出新房了。”
当初,两家大人在一起商量婚事时,二王妃就要褚屹杰同意,在未满十四岁之前,不准跟乐姐儿圆房。
这个意思,就是要让他们两个分开睡。
可是,新婚夫妻也是有讲究的,新房在一个月之内,只要夫妻都在家的情况下,就不能缺席任何一个人,不然夫妻已经会不吉利。
意思是,两口子得在新房里住满一个月才能分开睡,现在已经满一个月了,可是,这仅仅一个月,褚屹杰就已经习惯了日日抱着媳妇睡的美好生活,现在要让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去偏房睡,打死他,他也不干。
小可怜一般,紧跟着乐姐儿进了屋,见乐姐儿真的打开了衣柜,要把他的衣服往外拿,褚屹杰急眼了,赶紧抱着媳妇,不让她动,“媳妇,乖,别生气了,为夫给你赔不是,不管你怎么惩罚为夫,为夫都乐意接受,可就是千万不能把为夫赶出去睡,不然,为夫一个人睡觉会寂寞,会孤独,会想你想的彻夜难眠,媳妇,你也不想为夫睡不好,吃不好,不开心吧?”
其实,乐姐儿也不是真的要他赶出去睡,说实在的,这一个月,她每晚上都在他温暖的怀里睡着,早上又在他怀里醒来,她已经习惯了,就跟上瘾了一样,好像戒不掉了。
现在,见褚屹杰扮作小可怜来哄她,她已经心软了。
她哼哼了两声,放下手上的衣服,把衣柜门关上,然后,就被高兴激动的手舞足蹈的褚屹杰抱住了,按在床上,狠狠亲吻了一番。
虽然褚屹杰不能跟她圆房,可有些能做的,褚屹杰可是一点儿也没省力气的全都做了,每晚上都把乐姐儿给折腾的要死要活的,两口子也就差最后一步了。
“媳妇,给我吃几口,我馋了。”褚屹杰亲够了后,就利落掀起了媳妇的上衣,手熟练的把兜兜带子解开,然后露出了乐姐儿的两座高山,在乐姐儿被他亲的脑袋晕乎乎还没回过神来之前,他又攻城略地,进攻下一道城池。
而夏梓晗正在花房里,一边教阿静绣花,一边听楚琳在禀报,“秦家那边来消息了,只怕就这两天了,秦老爷已经递上了请假的奏折,留在家里安排丧事。”
晨乐郡主身边的那个老嬷嬷,原来,竟然是从庵里面逃出来的容五。
容五逃了后,无路可走,无地方可去,就想起了自己还有一个身份尊贵的女儿在平王府。
容五就偷偷去了平王府,因为在平王府住过,对平王府地形都十分熟悉,她偷溜进去后,先是去了下人住的地方,偷了一个婆子晒在外面的衣服换上,然后,就直接大摇大摆的找去了晨乐郡主住的院子里。
恰好看到晨乐郡主被平王爷打了一巴掌,在平王爷的第二巴掌又要落在晨乐郡主的脸上时,容五跑过去挡了。
平王爷一巴掌打在了容五的脸上。
容五本来就因为逃跑两天没吃东西,身体已经支撑到了极限,被平王爷打了一巴掌,人就直接晕过去了。
平王爷呸了一口,说了一声晦气,就要派人把容五拖出去扔乱葬岗。
容五在庵堂里过了许久的苦日子,人不但瘦的厉害,还老的厉害,从外面看,都是五六十岁的老婆子,哪里还有以前光鲜亮丽的样子啊,所以,平王爷也没有认出她来。
而晨乐郡主在平王府活了十几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出来护着她,她心里顿时感动的无以复加,在平王爷说要把容五拖去乱葬岗时,晨乐郡主就跪下求平王爷,“她还没死,父王,求求你,别把她扔了,给我吧。”
为了让平王爷能答应,晨乐郡主把太后送给她的两块好砚台,拱手送给了平王爷。
平王爷看在砚台的份上,又见那婆子确实还有气儿没死,就骂骂咧咧的走了。
就这样,容五成了晨乐郡主的心腹,在晨乐郡主身边待了好几个月,见晨乐郡主喜欢褚屹杰,就跟自己当年喜欢褚景琪一样,母女两个都是一样爱而不得。
容五就感觉她们母女都是一样的命苦,因此,她就在晨乐郡主身边,费尽心思唆使她要使用一切手段,也要得到褚屹杰。
没想到,晨乐郡主手段使尽了,最后睡了她的人却是邱家大少爷。
让她们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功亏一篑,且还赔上了晨乐郡主的一辈子。
而太后把晨乐郡主身边的嬷嬷丫鬟们都抓了,要打发卖了她们时,容五为了不被卖身为奴,逼不得已,才说出了自己的身份。
容五毕竟晨乐郡主的亲生母亲,又是秦家正经的太太,太后不想亲自动手对她怎么样,就派人将她送回了秦家。
可是,像容五这样的人,秦家已经不可能再留,所以,容五再回到秦家的第一天就生病了。
秦家请了好多大夫给她看病,可她的病不但没好,还越来越严重,没几天,人就起不来床。
外面的人知道后,就开始在渐渐的传言,说容五这是得到了报应,说她害人害己,最后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她在世上唯一一个女儿,这是她的报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