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吏部尚书干不出来这种事吧。
再说了,咱俩真打起来,谁打谁可不一定呢。
咔嚓一声。
门彻底关上了。
赵恒言长出一口气,竟然对着门笑了起来,笑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
林选吓得赶紧后退两步。
我去,这异界古人的心理抗压能力不会这么差吧,打一巴掌直接打疯了,还有心情笑?
不对,真要是疯了,和个疯子打架真不一定能打得过!
“赵,赵大人?”
“哈哈,狂悖!”
赵恒言终于不笑了。
“烧国库、抢贡品、辱秀女、杀朝臣,如此狂悖,颇有尔父之风!”
林选的脸色唰一下就变了。
感觉他在骂人,但是没有证据!
“赵大人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父皇以前也干过这些事?”
“没有。但,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洪皇帝还干过比这更过分的事?
林选来兴趣了,一把拉过旁边的小椅子坐下:“来,仔细说说。”
这副迫不及待的吃瓜样,瞬间给赵恒言整破防了。
“选殿下,老夫没有与你玩笑。
正功三十一年,受先皇抬爱,老夫入宫,为太子少傅,授当今陛下德政、刊人之学。
大洪元年,陛下登基,赐老夫翰林院司院。
大洪三年,转国子监衍圣公,为皇子师。
大洪四年,转吏部尚书,司隶制、科举。
不客气的说,当今陛下的理政用人之法,都是我教的。
你,还有你的几个兄弟,也都是我的学生。
你们什么样,我一看便知。
但今日,老夫发现,几十年练就识人慧眼,却看错了一人!”
话音落下,赵恒言直视林选。
林选撇撇嘴。
别那么轻易怀疑自己,其实你没看错,只不过是人换了。
“以前,人尽皆知逸劳三皇子愚钝不堪,其实这话就是老夫所言。”
好家伙,找到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