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比起伴郎……”他顿了顿,凑到傅轻宴耳边,“我更想做新郎,南星的新郎。”
傅轻宴被祁玉堂突如其来的气泡音弄得头皮发麻,强忍着才没一拳抡上去。
他深呼吸,冷冷吐出三个字:“神经病。”
“我怎么神经病了?”祁玉堂挑眉,“你又不喜欢她,成天惦记你那个小丸子,把她让给我怎么了?”
听到小丸子三个字,傅轻宴不知道为什么更烦了,直接怼回去:“你放心,如果有朝一日南星要嫁给别人,我一定好好帮她把关,把你的名字第一个从候选人里踢出去。”
祁玉堂“腾”地站起来,“傅轻宴你玩不起是不是?商场上压我一头也就算了,情场也要断我生路?”
傅轻宴也不给他面子,“你欠了一屁股风流债,搞不好孩子都在外面生了好几个,南星是个单纯的女孩子,经不起你祸害。”
虽然在给南星幸福这件事上他也没有发言权。
但祁玉堂更不行。
“不是,你从哪儿听的那么多闲言碎语?我生孩子?我跟谁生?”祁玉堂指着自己的鼻子,眼珠都要瞪出来了。
“我怎么知道你跟谁生。”傅轻宴冷笑,“不过俗话说的好,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能让谢薇发疯到给你下降头,足以说明你是个四处发情的人。”
“我发情?”祁玉堂瞠目结舌,“谢薇单恋我,给我下降头,最后还成我的错了?”
傅轻宴撩起眼皮懒懒看他,“嗯,你没错,错的是我。是我用词不准确。”
“你不是四处发情,而是四处发情却不自知。”
“放在古代,高低能混个茶艺大师当当。”
他才不相信谢薇在没有接到任何信号的情况下就对祁玉堂爱到疯魔。
退一万步讲。
就算真的只是手链引发的误会,祁玉堂在没有了解到手链含义的情况下就送给谢薇,也是他的不对。
像他,根本不会给任何女人送手链。
祁玉堂被怼得几乎破防,手指转向傅轻宴,“傅轻宴,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
“幼稚。”
“……”
看着傅轻宴处变不惊的样子,祁玉堂更觉得自己是个有口难言的跳梁小丑。
见四下无人,他索性也不再顾及形象,抬腿就要骑到傅轻宴身上锁他的喉。
就在这时。
“你们在做什么?”
南星从猎场回来,一眼就看到祁玉堂“袭击”傅轻宴的场景。
祁玉堂的腿还悬在半空中,见南星回来了,还刚好看到这一幕,顿时有种想死的感觉。
为什么被激怒的人不是傅轻宴?
如果现在身份对调,南星会不会对他稍微生出那么一丝丝同情心?
思忖间,南星已经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