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股淡淡的柚子花味。
很清新,像南星一样。
傅轻宴靠在床头,佯装不经意地翻着手里的书,目光却像长了脚一样一个劲儿地往南星上跑。
南星掀开被子躺下。
一转身,发现傅轻宴正一眨不眨盯着她看。
暖黄色灯光从床头柜的方向照过来,一半落在傅轻宴身上,将他乌黑发顶勾勒得毛茸茸的。
……像一只小动物。
脑海中闪过这个念头的刹那,南星不自觉勾起嘴角。
紧接着,她鬼使神差撑起身子,在傅轻宴脑袋上揉了一把。
力道不轻不重,刚好帮傅轻宴换了个发型。
傅轻宴微微挑眉,被凌乱发丝遮住的双眼闪过一丝狡黠。
他伸手扣住南星的后脑勺。
却在手指缠住潮湿发丝的瞬间中止了“以牙还牙”的想法。
昏暗中,南星直视着她。
那双眼睛,澄澈,明亮。
仿佛与事件一切污秽之物隔绝。
傅轻宴喉结轻滚,只觉得心跳都在这一刻漏跳一拍。
下一秒,他眸色一深,随手关掉身后的台灯,俯身压了上去。
伴着温热呼吸落下,南星只觉得唇上传来一片柔软的触感。
与此同时,扣在她脑后的手指微微发力,将下意识后退的她拉了回来。
南星一惊,于黑暗中睁大双眼。
明明什么都看不见,视觉之外的感官却在这一刻无限放大。
时间也随之静止。
她被男人咬着唇瓣,呼吸间全是他的味道,睡觉前被她刻意屏蔽的气运线此刻也冒了出来,伴着两人的缠吻越来越亮……
“等……等一下。”
南星蓦地推开傅轻宴。
看着那条金光璀璨,几乎将房间照亮的气运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傅轻宴呼吸还有点乱,“怎么了?”
“你看不到吗?”
“看到什么?”
南星想起傅轻宴只有在特定的情形下看到气运线,索性伸手覆在他眼睛上。
等他再睁眼,也露出和南星一样的表情。
“怎么这么亮了?”
“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