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尖叫声响起,就是密密麻麻的子弹,一股脑地落在了这个女感染者身上。
但让我不敢置信的是……
没有被咬的那几个防控人员。
居然也被子弹给打死。
每个开枪的警察,明显都是抱着一种清空弹匣的想法去的,等他们打完了所有子弹,脸上就只剩下惶恐了。
有这么怕?
我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切。
作为旁观者,他们的心思我猜不透,但很明显,一定有上级的命令在搞鬼,弄的这么谨慎,结果到头来砸了自己的脚。
周围那些围观群众们,也是窃声细语了起来,他们不是傻子,只是穷人,现场发生了什么,怎么可能看不懂。
感染者,防控人员,咬死,误杀,清理现场。
一整套流程过后,唯独留下了两名警察,顶着一副苦瓜脸,开始盘问周围的群众,发生了什么事情。
背锅,又背事。
这两个警察,属于是倒大霉了。
我盯着现场观察了半天,发现没有别的突发事件,就继续往前兜圈子去了,走了没多久感觉双腿有些痛,就喂了两粒止痛药。
时间不算漫长,我一个人坐在破破烂烂的公交车站上,等到了凌晨两三点。
期间,有几个本地的混子,想找我麻烦。
我亮了亮背后的刀。
就全都跑了。
五点。
我按照左丘陵所说,找到了他提供的地址——居然是一个类似于私塾的院子,被偌大的土房子包裹起来,里面摆着桌椅板凳。
大概有着二三十个学生,在里面学习知识。
教课的老师,是个华夏人。
不过说的,是本地语言。
从那黑板上的图案我可以看得出来,他教的是英语。
用本地语言,教英语。
这是个什么路数?
“来了?”
左丘陵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一副阿拉伯人的打扮,走到我面前,见我在观察这些孩子,就笑眯眯说道:
“这帮孩子都是本地的穷人,交不起昂贵的学费,父母送过来这里免费学英语,当地人认为学了英语就能够去欧美镀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