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报复,可得小心翼翼地进行。”她咬着唇瓣,心中拿定了主意。
何一天那小子,竟然连帮老太太过马路的傻柱都不放过,报复心也太重了。
贾张氏一想到这,心里就直打鼓,她得想个法子,得让那小子也尝尝滋味,还不能让他抓到把柄。
这时,挺着大肚子的秦淮茹,手里提着桶,摇摇摆摆地走到了傻柱家门前。
她那肚子,就像揣了个大西瓜,提水这活儿,自然是力不从心。
“傻柱,在家吗?”秦淮茹轻轻敲着门,声音柔和。
“哎,秦姐,啥事儿?”傻柱一溜小跑出来,那速度,比兔子还快。
“我妈不小心摔了一跤,得洗个澡。”秦淮茹抿了抿唇,接着说。
“我这身子,不方便去打水,你能不能帮帮忙?”
傻柱一听,眼睛都亮了,拍着胸脯说:“包我身上了!”
接过水桶,他故意碰了碰秦淮茹的手指,心里跟喝了蜜似的,甜滋滋的。
看着傻柱欢快地跑去打水,秦淮茹转身对贾张氏说。
“妈,我在屋里给您放个澡盆,您看行吗?先在外面冲冲,再进屋。”
“你个傻丫头,想冻死我啊!”贾张氏瞪大了眼,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秦淮茹瞪大了眼,哭笑不得地看着贾张氏,心想这浑身粪水的模样,进屋非得把整个贾家熏得天翻地覆不可。
她无奈地建议贾张氏还是先清洗一下再进屋为好。这时,傻柱提着水桶回来了。
秦淮茹赶忙从屋里拖出一个大木盆,指挥傻柱把水倒进去。
傻柱乐此不疲地来回跑了四五趟,直到木盆和贾家的桶都满满当当。
“傻柱,你可是帮了大忙了,这要不是你在,我可真不知道该怎么办。”秦淮茹眼含感激,语气真诚。
傻柱挥挥手,一脸豪爽:“秦姐,你这话就见外了,有啥事儿,尽管吩咐,我随时候着呢!”
秦淮茹笑了笑,说道:“得了,你也辛苦了,快去歇着吧,我得安排我妈洗澡了。”
夜色渐深,四合院里一片静谧。秦淮茹关上手电筒,轻声对贾张氏说。
“妈,现在没人,你把衣服脱了,先冲冲身子。”
她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诱惑,“衣服搁木桶里,我明儿再洗。”
婆媳俩低声商议着洗澡的细节,一番忙碌后,贾张氏终于洗净了身子,躺在床上。
不一会儿,鼾声如雷,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异味。
秦淮茹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第二天,大院里的人们一睁眼,就瞧见从贾家门口到后院的黄印子,一路延伸,老嫂子们顿时脸拉得老长。
“这是搞什么,贾家的人昨晚是睡在粪坑里了吗?这得留下多少脚印啊!”
“是啊,再怎么晚,也得把院子打扫干净吧,一大早看到这些,谁受得了?”
“快去把贾老婆子叫来,让她自已清理干净!”
秦淮茹挺着大肚子,一手拎着夜壶,刚出门,就被三大妈拉住。
“秦淮茹啊,你妈这是怎么了?一地的印记,得她自已来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