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久儿的脸一红,娇嗔地白他一眼,早把他的企图猜个七七八八,故意含混道:“青青紫紫一大片,有何好看。”
切,嘴硬,不好看搁那都快流哈喇子,还不肯承认馋他身子。
萧天洛也只是嘴巴占几句便宜罢了,确定手上无药以后才将她拉到身边:”我后面遇到五皇子,算是和他把事情挑开了。”
祝久儿并不意外,颇有兴味地挑挑眉:“如何?”
“这狗崽子藏得深,原本只有七八分怀疑,今日一试——十成了。”萧天洛冷笑道:“扯什么知子莫若母,皇后这老巫婆定不知道自己的稚子是个狠角色。”
听到巫婆二字,祝久儿虽然不懂其意也能猜到不是什么好话,俏眉一挑:“十成?”
“这人嘛都有表情,最短促的神情出现的时间最短也最真实,姑且称其为微表情,这一闪而过的表情是最能说明问题的,我提到那小宫女的时候,他明显惊愕不已。”
“不过这小子的确是天生狠角色,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的神情,如今他也猜到是咱们掏了他的东西,我们也知道他两次作梗,但都没有证据,仅仅是心知肚明。”
其实这就刺激了,眼下彼此都拿对方没有办法。
萧天洛想起来就觉得想笑,压在心上最沉重的两块石头现在松动了,但仅是松动而已。
“但愿宁华公主给力一些能迅速查到这五皇子头上,不看他们狗咬狗怎么能行?”
萧天洛没怀好意地说道:“这宁华公主身后还藏着百花阁呢,真要和五皇子撕咬,好看。”
祝久儿叹了口气,幽幽地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这事情真是一言难尽,谁能料到会是他。”
但其实事情早有苗头,毕竟五皇子年幼时就透露出了恶意满满,只是谁也不会想到有天生坏种,那小子就是个坏种!
五皇子宫里低气压一片,五皇子下值归来后便心情不虞,不复平时和气的模样。
宫里上下都庆幸自己能在五皇子宫中伺候,但今日难得见到他如此脸色,个个不敢出声。
宫人们目送五皇子进了殿中一间房,紧闭上房门,这一间是所有宫人都不得入内的禁地。
朱则意没有点头,身影就这么站在黑暗之中,他狠狠地吸了一口鼻子,这才挪动身体。
啪哒,火石点燃了蜡烛,双目触及这蜡烛,他额心跳了跳。
这东西也是从杂货铺那里进入皇宫,由内务府采购,因为没有烟气极受宫中追捧。
父皇也对此颇是认同,可是这东西也是萧天洛所发明,内务府也没少让杂货铺子赚银子。
想到萧天洛在自己面前的嚣张跋扈,朱则意撇了撇嘴:“狗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