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瞪了一眼曹奔,“切勿狂言。”
此时外面的一个守兵握剑进屋,“报告,西山训练场上,曹奔将军帐下的兵起哄闹事,伤了人。”
王安看了一眼曹奔,挥了挥手,“下去吧,管管你的兵!”
曹奔厚厚的嘴唇尴尬地抿在了一起,“是。”
没了大事,将军们一起退了出去,刚一出房间,曹奔就骂骂咧咧说道:“他娘的,真给老子丢人,等老子一会去了,一人赏二十军棍!”
秦起迎着太阳,眯着眼说道:“我都没嫌丢人,你急什么。”
“这还不是怕给咱丢人嘛!”曹奔一声吼,引来了一旁训练的不少人的侧目。
曹奔是秦起手下的副将,秦起管着三万人,曹奔作为平狄将军,平日里训着八千精兵,同时,邓午西和杨栎嘉也是他的副将,分别是虎牙将军和安夷将军,各管理着七千兵力,剩下的八千人在秦起的狼奔营中,训练为特殊兵力。
三人同为秦起的副将,邓午西是秦家军的旧将了。
当然,王安手下也不止秦起这一个可以用的将军,还有三个将军虽然品级比秦起低,但训练的兵力却比他多,北疆大营共十五万兵力,王安手下四个将军,秦起只有三万的兵,这主要还是皇帝不信任他,近几年他虽借着太子爬了上来,可终究是秦家的人,皇帝心里有芥蒂。
一行人来到西山,只见已是扭打后的场景了,两拨人各自坐在一旁,有些人已经是鼻青脸肿了。
一见到秦起他们这些将军来了,他们吓得急忙拿起地上扔的长矛,推推搡搡地站好。
“你们是怎么回事呀!整天就知道给老子惹事!”曹奔上来就是一声吼。
秦起看到这些带伤的士兵不仅仅只有曹奔的兵,还有一些是杨栎嘉的兵。
一听到曹奔责骂他们,曹奔的兵就没忍住,那个右眼肿的眼都看不清的兵站了出来,“将军,我们今天在这训练的好好的,他们就来挑衅我们!”
这时杨栎嘉的兵也不乐意了,“不是,是他们先嘲讽我们的弓箭手训练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叽叽喳喳的,听得人脑袋都大了。
曹奔大手一挥,“吴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吴广是曹奔手下的护军,“这……”
“你他娘的怎么也磨磨唧唧了!”
秦起一看这个场景,心里便知道八九不离十是曹奔这边的人先动手的。
他松了松胳膊上的护腕,这一身暗红色的军装是紧身的,外面还有一身轻便的简易盔甲,顶着这个日头倒真有些热,“军中严禁斗殴,违者,罚军棍二十!”
此话一出,那些人瞬间垂下了头,没了精神。
曹奔赞同的点了点头。
“可在我秦起带的兵中,除了二十军棍外,还有另外处罚站岗一天,可有不服?”
第一个带头说话的那个小兵抬头看了看曹奔,在碰到曹奔那双瞪得铜铃一般的眼睛时,又飞速低下了。
于是,军营北边的土坞上便出现了一排靓丽的“风景线”。
一个个糙汉子站的笔直,在那凹凸的城墙后,是一个个捏着手指头拉起的大手,这些汉子的脸上比便秘了还精彩,他们万万没想到站岗还要手拉手!说出去他们的脸往哪搁呀!
见他们一个个都嫌弃的不行,只拉着身旁人的一只手指头,在一旁监督的合戟忍俊不禁。
合戟是秦起的亲兵,还要在一旁时不时传达一下秦起的意志,“秦将军说了,秦家军的矛头只能对着外敌,你们不是喜欢自相残杀吗,那就让你们亲近亲近,培养一下感情。”
贺川的神武街上,季楚就像个老婆婆一样,问了一遍又一遍,“我刚才嘱咐夏嬷嬷和玉愿了吧,我让他们守着欢儿了吧?”
苏苏无奈的鼓着腮帮子,“说了说了,你嘱咐了好几遍了。”
季楚这才将信将疑地迈开了步子,“秦起将欢儿交给我,就害怕她出了什么事。”
“那我们就快些吧,我们都看了两家铺子了,姐姐你感觉怎么样?”
“刚才那两家,那家在长安街上的不错,位置好,铺子大,可就是那个老板欺我是个丫头,价格咬的太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