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如此慌慌张张,没看到公主在这儿吗?”
慌乱中的侍卫跪倒在萧宜华面前,身上还带着多处伤口。
“公主,驸马被绑架了!”萧宜华喝茶的手停在了原地。
“说仔细点。”
“我们和驸马去古石庄巡视,中途遇到了一家卖水的黑店,然后起了些冲突。离开之后,大约向北走了十分钟左右就出来一大伙人,手持长刀和棍棒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最后没能护住驸马,那帮人就掳走了驸马,属下失职,请公主责罚。”
“对方多少人,武力如何?”
“回公主,对方二十多人,算不上武功好,只是有蛮力。”
萧宜华放下茶盏,她心里大概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下去疗伤吧。”
“长夏留家,锦然和林深随本宫前去。”
“是!”
萧宜华翻身上马,带着十个侍卫和锦然出发去救人。
一行人快马加鞭,很快赶到了那个茶肆。
侍卫包围了茶肆,里面的小二被揪着衣领提了出来。
萧宜华坐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人呢?”
小二从来没见过这阵仗,吓得发抖,但还是用残存的侥幸装傻,“啊?人?什么人?我没见过啊。”
萧宜华看了一眼侍卫,抓着他的侍卫手上一用力,拧断了他的胳膊。
那人懵了一下,然后杀猪般的嚎叫传出来。
“人在哪里?”
那人疼的脑袋一片空白,脸上密密麻麻的汗争先恐后的涌出来。
见他不说话,侍卫上去用剑鞘直接重击他的胸口,随后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别、别打了,我说,在后山,后山的寨子里。”
得到消息后,萧宜华调转马头飞驰而去,侍卫将那人打晕后翻身上马立刻跟了上去。
寨子中——
陆时礼被绑在柱子上,旁边的三人被捆成一团,除了陆时礼外,其他几人都受了伤。
掌事的坐在虎皮椅子上,打量着陆时礼,虽是个文弱书生,倒也是好胆量,面上丝毫不见半点慌乱或是害怕。
掌柜的毕恭毕敬的站在掌事的身旁,一脸谄媚。
“掌事,就是这几个人嫌咱们水贵,还不给钱。”
陆时礼打量了一下周围,各个角落都站着一些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人,看做派也是草莽之人,不过这皇家庄子周围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在呢?
那公主的其他庄子是不是也有呢?
陆时礼来不及细想,那掌事的已经走到他面前。
“看你穿的也像样,难道喝水的钱都没有?”
陆时礼丝毫不惧,盯着眼前的刀疤男子,“你们的水定价不合理,我付了我该付的部分。”
“哈哈哈哈哈,合不合理是由劳资说了算的,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指手画脚。”说完,抬手就给陆时礼一巴掌,白皙的脸颊上立马浮现出五个手指印。
“住手,你想死吗?”侍卫愤怒的挣扎,敢打驸马,你是活腻了。
“你知道他是谁吗?”小山也很激动,恨不得立马挣开绳子打回去,“他可是——”
“小山。”小山差点说出口,但被陆时礼打断。
“哦?继续说啊,我倒要听听你是谁?”
陆时礼依旧冷冷的盯着他,眼神中毫无波澜,甚至像看垃圾一般,“没什么,只是家父做了朝中的五品大臣,我也算是官宦子弟,你们胆敢绑架我,不怕掉脑袋吗?”
这句话一出,周围的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