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潘凤终于有所反应,他也察觉到了事情不对劲,大概猜到田畴所想,有些不确定的问道:“莫非子泰怀疑,于毒要和张饶合力夹击冀州。”
“什么……”
张颌,高览都是惊的直接坐起。
夹击冀州?
如果这个猜想是对的话,那冀州岂不是危矣。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田畴如实说道。
起初他的猜想也以为,于毒是图谋幽州而已,但眼下来看,他是打算和在青州的黄巾军汇合,攻打冀州才是真的。
“于毒有十几万人马,加上张饶的三十万人,攻下一个冀州还不是绰绰有余。”
潘凤顿时一阵头大,也太不让人省心了。
这些王八蛋,一个个整天不是抢地盘就是抢女人,能不能干点人事。
拯救天下谈何容易,潘凤突然心生懈怠之心。
“子泰有何良策?”
潘凤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田畴,他只能寄希望这个智谋出众的军师可以献出良策。
“这次恐怕要麻烦公孙姑娘一行了。”
公孙宝月听到田畴点名自已,也是大感意外。
“但凭军师吩咐。”
公孙宝月对田畴还是十分敬重的。
要知道,连他父亲和刘刺史都推崇的人,绝不是浪的虚名之辈。
田畴来到公孙宝月身旁,附耳低语不知在说什么计策。
“哎。”
轻叹口气,潘凤把目光看向冀州方向,喃喃自语道:“但愿王衡和薛展这两个家伙,这次可以靠谱点,毕竟老子的媳妇和家还在冀州,可不能有失。”
潘凤在心里默默的祈祷。
一切正如田畴的料想那样,围攻北海的黄巾军只是声东击西,用来分散青、冀两州各路军阀的注意力,同时又可以令潘凤的军队分心,不能全力以赴,同于毒作战,好为他们合力攻打冀州还做准备。
一场争夺冀州的历史大戏,缓缓开始拉开帷幕。
……
冀州城内,田丰和沮授正急的满头大汗,他们站在门外一直求见王衡和薛展,不料二人昨天欣赏歌舞,喝的酩酊大醉,到现在还没有起床。
“吵什么吵,打扰本将军睡觉了。”
王衡起身伸了个懒腰,推开大门看到田丰,沮授,满脸焦急之色,打着哈欠问道:“二位先生,大清早来干嘛呀!”
田丰火急火燎的道:“将军,十万火急,张饶的黄巾军正攻打南皮,渤海太守袁绍派人来求救,鞠义将军派人来催问此事。”
“打就打吧,关我们……”
啥!
王衡神情一滞,惊的酒顿时醒了三分。
差点以为自已听错了,揉了揉脑袋,见田丰和沮授紧张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他立马回身去叫薛展。
攻打南皮,可不是小事,因为明显是来冲冀州来的。
冀州府,韩馥昔日的大将鞠义,正襟危坐在厅中,眼神如凶神恶煞般,面色十分不好看。
自从潘凤在虎牢关一战成名后,整个冀州人似乎眼里都只有潘凤,而不晓得他鞠义,原本平起平坐的两人,身份一夜之间天差地别,这令性子桀骜不驯的鞠义,心中十分不服气。
“什么狗屁无双神将,一上场就拉肚子的怂货,鬼知道那天抽什么风爆发了。”
更气人的是,现在连他的两个副将也敢对他指手画脚,要不是主公刚亡故,他不想惹事生非,肯定要狠狠的教训这两个废物。
“看来是时候站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