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肾,走肾……
没错,他们从一开始就是只走肾而已。
sirius慈善晚宴之后,顾久经常到梨苑捧她的场,彩头给的也大方,送花送礼物,请吃饭陪逛街,今儿是在大剧院包场让她上台唱,明儿是请来梨园行早已经退隐的太师公来指点她唱腔,又带她走后门近距离地观摩已故京剧大师的戏服,听说她跟别的戏班的旦角斗戏也能一掷千金给她撑场子……
他的手段层出不穷不可谓不用心,一招一式看起来也好像是用情颇深,那样一个英俊多金的男人这样为她付出,羡煞了多少旁观者。
但南音心知肚明,他只是想睡她而已,谈不上真心实意。
公子哥们爱玩女人,没品的看上谁直接砸钱,或者仗着家世霸王硬上弓,顾家三少教养好,不玩阴的,手段光明磊落,他要女人心甘情愿,要一场欢爱是你情我愿,所以他愿意费功夫花时间来宠她捧她,等她点头。
戏班里眼明心亮的师姐也奉劝她,如果只是图钱,那陪他一段捞上一笔也不亏,但要是动真情那就大可不必,顾三少花名在外,他是女人多如过江之鲫,那双桃花眼生来就会骗人,看谁都是一往情深的模样,其实他对谁都只是玩玩而已。
南音当时听完沉默了一阵,然后笑了笑,用无所谓的语气说:“我不图钱,也不指望他能对我有情,他对我玩玩而已,我对他也是玩玩而已——怎么?只有男人能玩女人,女人就不能玩男人吗?单凭他那张脸,能睡一晚,我还愿意倒贴钱呢。”
不巧,顾久来梨苑的后台找她,听到这些话,一把撩开门帘,痞气地笑。
“南音小姐别只会过嘴瘾啊,真馋我身子,出了梨苑往东走三百米就是希尔顿酒店,咱们去开个房啊。”
南音的行头还没卸完,闻言,将头套摘下来丢桌子上:“行啊,走啊。”
有耐心温水煮青蛙的男人体力也好,他们在酒店待了三天三夜,偃旗息鼓后吃点东西补充体力,斗几句嘴增加情趣,然后再重振旗鼓周而复始,套房里每个地方他们都试过,一场欢爱到了极致,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