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起来,按了按头嘀咕道:“不愧是好酒,居然不头疼。”
周尧思索片刻,抬手掀开被子,谢岑便听见声响走了过来,眼里带着关切道:“先喝点水润润嗓子。”
周尧也没客气,拿起喝了一口,直白问道:“昨日发生了什么?”
谢岑闻言,脸上倏然爬起红晕,摇了摇头回道:“不曾发生什么……”
除了亲的那一口……都在谈论朝政。
周尧明显松了口气,穿上鞋道:“谢先生可醒了?”
谢岑拿过新的衣物给她换上道:“不曾,祖父贪杯。”
她哦了一声,在谢氏用了膳,才告辞。
两人并肩走在石板路上,周尧侧头瞥了他一眼问道:“此次科举乃是朕登基而来的首次,你有什么想法?”
谢岑见她这般问他,一时之间不知如何说,思忖回道:“谢岑的命已是陛下的,您想让谢岑去科举?”
周尧抬手遮住耀眼的太阳,眼神里都是笑意,认真道:“自然,朕后宫不缺人,但朝堂缺人……”
若是朝堂要位都是她的人,阻力就小了很多。
谢岑闻言眼底闪过一丝笑意,侧头看向她:“您是想让谢岑科举入官场?”
周尧挑了挑眉看着他,眼底闪过狡黠:“不然呢?后宫可怜之人太多,谢氏清流,又不图权贵,朕用不着权衡利弊。”
家里有背景,但是又没有实权,这个人还有实力,不要太好用!
谢岑算是明白她的意思,点了点头,眼里充满自信道:“谢岑明白,下次与您见面,会是在那乾坤殿。”
啧,挺狂啊~
周尧扯了扯嘴角,失笑道:“这便是谢氏的底气吗?”
这么狂,她喜欢。
谢岑朝着她拱了一下手道:“陛下,谢氏的未来在您手里。”
他顿了一下又说:“谢岑也是。”
周尧闻言,舒心一笑,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说:“谢岑,崔氏如何?”
他愣了愣,半晌只轻轻“哦”了一声说:“崔氏虽与谢氏齐名,但接触不多。”
看来崔氏近些年的动作,惹陛下不快。
周尧见此便不再出声,这崔氏她必动上一动。
离开谢家之后,周尧径直往军营病患处而去。
严已诚此刻正气愤地立在帐篷外骂人:“镇远侯实在是欺人太甚!”
周尧坐在马车内就听见这道声音,不自然地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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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远侯又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