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欣怡看着弟弟被带走,自己一点办法都没有,感觉全身没有一丝力气。
她开始后悔以前为什么那么绝情。
本来林霄对她言听计从,哪怕要天上的月亮,林霄都会摘给她。
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徐欣怡一脸悲伤地看向林霄,却只能看到冰冷的背影,消失在街尾。
“对,还有志勇,他一定可以把人捞出来。”
徐欣怡快步走到街道中间的电话亭,插入电话卡拨打电话,响了许久没有人接听。
徐欣怡无力垂下手,胸闷得无法呼吸。
七天后,面试成绩公示,林霄高居第一,而且还是全市第一,除了他再没有一人能得到90分以上分数。
这也成为公考历史上一次里程碑式的成绩。
机关大院9楼。
一位身穿行政夹克的中年人坐在桌前,看着新鲜出炉的公考成绩,低声道:
“你又给了我一次惊喜。”
“是个好苗子。”
……
天城一号小区。
春意已盛,初夏将至。
阳光透过绿荫,洒下斑斑光点,微风吹过,树枝摇摆,为春日欢呼。
树荫下,有四五个石墩棋盘。
一群大爷或坐或站。
一位六十多岁满头白发的老者,微微皱眉,盯着棋盘迟迟没有动作。
对面坐着一位英俊青年,剑眉星目,身姿挺拔。
正是今日无事下棋解闷的林霄。
“老温,别想了,你输了。”旁边坐着一位胖嘟嘟的老者,红光满面,穿着灰白短袖唐装,摇着蒲扇,笑呵呵道。
“老沈,废话,我还没老糊涂。”
老温瞪了眼肥胖老者,随即精神振作,快速把散乱的棋子重新摆好,招呼道:
“来,再来一局。我又想到好招式,一定能治你的拐角马。”
“治个毛,怕是马蹄都治不了。我来我来,我来大展雄风,大杀四方。”老沈迫不及待道,大肚子微颤,一双胖手迫不及待去抓棋盘。
“就你这个臭棋篓子,墙上挂棋盘—一个子儿都留不住。”老温抚摸颌下白须,黄豆小眼不屑瞥了下老沈。
两人抓住棋子,互不相让,好似小孩般吵嚷起来。
林霄哑然失笑,两人真是老顽童,他习惯两人争吵,吵吵闹闹争得面红耳赤,转头就好得穿一条裤子,他抬头看了下日头,挠了挠头,“改天再下。太阳要下山了,我妈还等我回去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