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是早死晚死的区别罢了。
……
袭爵宴会结束后,刘尚书被陆晚凝配了一套药,解了毒,让他的家人们把他给接了回去。
刘尚书对她更是千恩万谢,陆晚凝摆了摆手,不在意这些虚名。
等要回去时,看陆鸣晏和林月英的状态都不是很好,陆晚凝又安慰了他们娘俩一阵。
这也能理解,林月英是个二门不迈的妇人,纵然为了自己的子女生出了一些勇气,但到底是不同的。
陆鸣晏就更加,他还是个小孩子。
“姐姐。”
刚将陆鸣晏安置在床上,他的小手扯着陆晚凝的衣袖,认真地眨着乌黑的眸子望着她。
陆晚凝以为他要说什么呢,比如今天实在是不该当众杀害陆鸣远之类的。
可没想到的是,陆鸣晏捧着她的手,心疼地问她,“姐姐,他们没有伤害到你吧?手是不是疼了?”
他是说当初治疗刘尚书时对方的挣扎,还有陆鸣远想要杀她的不怀好意。
莫名的,陆晚凝心中有什么动了动。
前世今生加起来她都没有被人这么呵护过,从来都是她站在身前为别人遮风挡雨。
但来到这里后……
莫名的,陆晚凝脑海中浮现出了墨行渊的身影。
他每次都会挡在自己身前,无微不至地关心她。
陆晚凝心中划过一抹暖流,她微微一笑,摸了摸陆鸣晏的头,“姐姐没有事,别担心,你早点睡觉吧,过几日还要去学堂呢。”
“嗯。”
陆鸣晏乖乖点头,听了她的话,便闭上了眼睛。
陆晚凝将早已调配好安神药物的香囊系在了床头,便吹灭了烛光,转身离开。
林月英那边也配备了同样的香囊,兴许能让他们这阵子先睡个好觉。
想着想着,陆晚凝便在云瑶和朔风的护送下回了王府。
房内还亮着灯,想必是墨行渊正在看书。
陆晚凝不知怎么唇角便牵出了一丝笑,她缓步进去。
刚关上门,便听得了一声低沉悦耳的声线。
“都忙完了?”
墨行渊半倚着榻,手中捧着一本书,不知道是看什么,认真得很。
烛火摇曳里,他面容俊美得没有丝毫瑕疵。
陆晚凝忍不住笑,便匆匆过来,忽的望着墨行渊,问他,“那圣旨呢?”
“这儿呢。”
墨行渊随手一指,倒是极为随意地扔在桌案上。
陆晚凝拿起来看了两眼,笑意愈发明显,“真有你的呀,这印章倒是像极了,不知道你怎么弄来的这些,你早就算好了么?”
她抬起头来,眼眸里亮晶晶的,带着欣赏。
“不过是备了个后手,”墨行渊抬起乌沉的眸子看向她,弯起一抹笑,“有备无患。”
假传圣旨,是要掉头的大罪。
今日墨行渊为了能让这个袭爵宴圆满,竟是为她深思熟虑良多。
陆晚凝心中划过感动,在墨行渊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下一秒。
她倏然扑过去,猛地抱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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