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应生连忙道。
“你去那种地方做什么?”王轻候瞪他。
“花姑娘时常去那里,我想仔细看看那里有什么好,然后学来,她就不用天天跑那么远了。”应生……真是天真。
王轻候一时之间也是无言以对。
“花漫时不喜欢你,你不知道么?”王轻候忍不住提醒应生。
应生乖巧地点点头:“知道啊。”
“那你……”
“可是花姑娘是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她值得我喜欢呀。”
“你脑子坏掉了吧!”
花漫时?很好很好?女孩子?
这是脑子坏掉了才能得出来的结论吧?
应生也不管王轻候说啥,牵了两匹马,“小公子,咱们走吧。”
“既然你要去,干嘛不赶马车?”
“每次赶马车我都要在外面看着,以防贼子,骑马我就不用看着啦,我也可以进去昭月居里面了。”
王轻候有点气。
近来手下人是越用越不顺手了。
连个马车都坐不成了。
真是要反了天了!
两匹快马赶到昭月居,王轻候扔了马鞭缰绳丢给应生,自己大步流星踏进昭月居,直往上走找抉月。
抉月正与越清古聊天,见到王轻候急匆匆跑进来,两人皆是一跃而起:“方姑娘出事了?”
王轻候这就更气了。
出没出事关你们球事?
于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们一眼,对越清古嚷道:“你出去好不啦,我有事跟抉月说!”
“我不,昭月居你开的啊?人老板都没发话,你凭什么赶客?”这什么时候起,抉月跟越清古居然站在一道沟沟里共同对付王轻候了?
“小公子,越公子正与我说越城近来要交贡银之事,小公子可也是要说这个?”抉月打圆场,免得两人在这地方打起来。
“正是。”王轻候也懒得计较搁哪哪哪儿都能撞见越清古了。
“殷大人此举的确又狠又准,这年关节头,各地诸候手里都有些富余,本应是留着存银的,此刻讨要贡银,若是他们不交,便是存了忤逆心思。”抉月慢声道。
“可不是说?我越城本就巴掌大个地儿,真要被殷九思坑死了。”越清古抱怨道。
“你怎么不说被你家妹子坑死了,要不是她可劲儿糟蹋银子,殷九思至少满世界搜刮银钱?”王轻候揶揄他。
“我懒得理你!”越清古横了他一眼,气哼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