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殿下误会了。”
她摇头并不是太贵,虽然她想赚钱。
可看到眼前的这些达官贵人们。
不乏生出了丝丝悲凉和失望。
里面不乏朝臣,甚至还有些官位低微的人。
大多依附的是权贵和有名望的朝臣们。
价格高达几百万两黄金。
却还是抢的头破血流,没有停止叫价。
这是为何?
想到此,不禁为大齐感到悲哀。
“殿下您瞧,价格已然叫到了一千万两黄金,一千万两。。。。。。黄金。。。。。。”
“殿下可知这是个什么概念?又代表着什么?”
叶晚秋的话,萧阎听懂了,可他依然是那副冷脸。
就那么淡定的俯瞰着众人,不发一言。
她的言辞的确引人深思。
若是父皇看到眼前的场景,定然也是失望至极的。
她睨了眼楼下的人,才寒声道“咱们大齐一品官员每年俸禄才一万三千两白银,更别提那些小官员。。。。。。”
“可是您看看底下的人,他们叫价多离谱,那他们的银钱是从哪里来的呢,民脂民膏,还是将士粮草?”
“难道您不觉得悲哀吗?”
她字字珠玑,每个字都说到点上了。
萧阎心底充斥着失望寒心,其实他很清楚这些银钱都是从哪里来的。
只是因为他根本不去想这些,只是目光所及之处,才会管一管。
他并不想成为储君,一心只想着上沙场杀敌,护着大齐。
却从未认真的思索过,大齐也许早就从内部开始烂掉。
今日被她这么质问,他似乎才真正的想到这个问题。
萧阎不发一言,可叶晚秋却继续道。
“内朝的蛀虫,远远比外敌来的可怕,臣女自知女子不得干政,可臣女身为大齐子民,自然也担心大齐的未来。”
“你所言,的确如此,孤身为大齐储君,的确是疏忽了。”
萧阎抬头看向她,严肃认真道。
叶晚秋却轻笑道“殿下只是一国储君,并非天子,很多事心有余而力不足,更何况蛀虫非一日长成,殿下无需自责。”
更何况,那些蛀虫怎会轻易被剔除。
他们只会无比团结起来,一旦发现有人想除掉他们。
他们便会奋起反抗。
河堤溃于蚁穴,并非是一己之力,而是合作。
“臣倒是觉着该反省的是陛下,是陛下的视而不见,失察之责,纵容放养,才养成了这些蛀虫。”
这般大胆的言辞,青黛都来不及阻止。
面色难看的看了眼太子。
要是太子怪罪,她就替小姐受罚。
可萧阎却略有深意的瞧了眼叶晚秋。
“爱妃所言,是真,却也是大胆,孤面前也敢直言不讳,就不怕孤将这话告诉父皇,若是如此,你叶家必然要满门抄斩的。”